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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全明星周末:防守王者的绽放(2004-05赛季)

2005年2月中旬的丹佛,落基山脉的余脉在城郊勾勒出苍茫雄浑的轮廓,一夜轻雪过后,整座城市仿佛被造物主裹进了一层细腻的白绒毯,连街角的路灯都顶着蓬松的雪帽,在清晨的微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晕。冷空气里裹着雪后初霁的清冽,混杂着远处阿斯彭滑雪场飘来的雪松香气,还隐约带着街角星巴克溢出的热可可甜香——这种干燥而清新的寒意,与洛杉矶常年温润的海风截然不同,让初到此处的黎景辉深吸一口后,精神瞬间为之一振。他坐在杰西卡的白色保时捷911副驾上,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定制的篮球造型戒指随着车身轻微颠簸,在朝阳下折射出细碎而耀眼的光芒——那是离开洛杉矶前,杰西卡拉着他跑了三家珠宝店才敲定的珍品,从第五大道橱窗里闪耀的顶级品牌,到隐匿在老街区、充满复古韵味的小众工坊,两人逐一审视每一款设计,最终被这枚复刻真皮篮球纹理的款式打动,指环内侧用激光雕刻的“L&J”首字母缩写,在指尖摩挲时能清晰感受到凹凸质感。她当时踮着脚帮他戴上时,鼻尖几乎蹭到他的下巴,睫毛上还沾着从珠宝店门口带进的细碎雪粒,眼神却认真得像在完成某种神圣仪式:“这是我的幸运符,带着它,你肯定能拿MVP。”车载音响里循环着诺拉·琼斯《Dont Know Why》的舒缓爵士乐,钢琴旋律与歌手慵懒的嗓音缠绕在一起,杰西卡偶尔侧过头和他聊起丹佛着名的阿斯彭滑雪场,指尖轻点导航上的标记时,指甲上还涂着与湖人配色呼应的紫金渐变甲油:“等周末结束,我带你去体验高级道,那里的雪质像粉末一样细腻。”他却忍不住频频侧头看向副驾脚垫上那只印着湖人紫金Logo的鞋盒,科比上周训练后特意塞给他的紫金色战靴静静躺在其中,鞋舌内侧用黑色马克笔写的“双核同行,共铸荣光”八个字,笔迹带着科比惯有的刚劲棱角,仿佛在灼烧他的视线。三天前在洛杉矶高速上的自我怀疑尚未完全消散——当时他看着窗外掠过的“湖人双星”宣传海报,海报上自己的身影在科比的光环下总显得有些单薄,反复琢磨能否在全明星舞台真正证明价值;但此刻指尖触到戒指上熟悉的纹路,感受着金属的冰凉与质感,心底便升起一股踏实的力量,那是赛场千锤百炼的底气,更是女友毫无保留的支撑带来的安心。

全明星周末的序幕,由万众瞩目的新秀挑战赛正式拉开。这场对决严格遵循联盟传统赛制——由2003届选秀出身的二年级队,迎战2004届崭露头角的一年级队。可容纳人的百事中心内早已座无虚席,连通道拐角和上层看台的阶梯上都挤满了举着标语牌的球迷,各色球衣在灯光下交织成流动的色彩海洋,其中一面“华夏双星闪耀丹佛”的巨幅中文横幅格外醒目,在赛场灯光下熠熠生辉——那是当地华人社团联合科罗拉多大学的留学生们耗时一周精心制作的,长五米宽三米的画布上,姚名的11号火箭红色球衣与黎景辉的23号湖人紫金球衣图案紧紧相邻,周围缀满了象征吉祥的红色中国结,下方用金色颜料印着“雄起华夏,球动天下”的醒目字样,展开时还引得邻座的美国球迷纷纷举着手机拍照。作为2003届“黄金一代”的一员,黎景辉正穿着印有“SECOND YEAR”字样的灰色训练服热身,双手交替运球时,指尖熟练地摩挲着斯伯丁篮球表面的凹凸纹路,胯下运球的节奏由慢渐快,篮球在他双腿间划出连贯的银色弧线,偶尔突然变向完成背后运球时,球衣下摆随动作扬起,露出腰间紧实的肌肉线条,引来场边替补席的阵阵叫好。姚名特意摆脱围堵的记者群,迈着标志性的大步走到场边,宽厚的手掌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身上还带着刚接受采访时的话筒余温和淡淡的古龙水味:“二年级队可不能输给出道一年的小家伙,你看那边的霍华德,跳得再高也挡不住你的穿针引线,可得给我们华夏球员争点气,别让我这个老大哥在同胞面前丢脸。”话语里的调侃带着真切的亲近,姚名说话时还故意朝一年级队方向抬了抬下巴,眼神里满是促狭的笑意,手指还轻轻指了指正在扣篮热身的霍华德。黎景辉瞬间放松下来,拿起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顺手接过姚名递来的冰镇运动饮料,拧开瓶盖时水珠顺着瓶身滑落:“放心姚哥,等会儿给安东尼传几个空中接力,让你看看二年级后卫的喂饼功力,保证让你在场边看得拍大腿。”说话间,他后退两步调整姿势,双脚分开与肩同宽,手腕微屈送出一记标准的跳投,篮球划出低平弧线后精准空心入网,篮网发出清脆的“唰”声,惹得场边华人球迷阵营立刻爆发出一阵整齐的“黎景辉,好样的”欢呼声。

比赛开始后,黎景辉迅速进入竞技状态,相较于其他新秀球员的兴奋躁动,他的眼神里更多的是历经常规赛磨砺后的沉稳与专注——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以主力身份征战新秀赛,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对胜利的渴望。首节还剩6分钟,一年级队的本·戈登在弧顶持球组织,眼角余光不自觉地瞟向右侧45度角的队友汉密尔顿,这个不足0.5秒的细微动作,被黎景辉通过眼角余光精准捕捉。他像蓄势已久的猎豹般突然从斜侧三步加速窜出,右腿蹬地时肌肉线条绷起,右手闪电般探出,指尖稳稳按住球面的同时手腕发力向内翻转,干净利落地完成抢断,连裁判都忍不住微微点头示意这个抢断干净利落。紧接着他持球沿边线极速推进,黑色长发在风里向后扬起形成一道弧线,面对一年级队两名防守球员的前后夹击,他没有丝毫迟疑,手腕轻抖将球从两人裤缝间穿出,一记穿透性极强的击地传球精准送到快下的同队队友安东尼手中——球的反弹高度恰好到安东尼的腰侧,让他无需弯腰就能轻松接球。安东尼接球后三步上篮,隔着补防的奥卡弗完成一记轻舒猿臂的挑篮得分。这记贯穿全场的精妙助攻让百事中心瞬间沸腾,欢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的隔音板,场边的杰西卡激动地从座位上站起身,用力挥舞着定制的紫金色围巾,围巾上用白色丝线绣着的“23”号字样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她身旁的华人球迷还迅速拉起了“黎,传球大师”的白底红字标语牌,与远处的“华夏双星”横幅遥相呼应。第二节彻底成为黎景辉的个人表演时间,他先是在弧顶遭遇德怀特·霍华德的贴身盯防,面对这位以弹跳着称的一年级中锋,黎景辉连续三个快速交叉步变向,脚步如同跳探戈般灵活,脚下的球鞋与地板摩擦发出“吱呀”声响,晃得霍华德重心不稳险些摔倒。随即他突然急停,膝盖微屈稳稳扎住马步,手腕柔和发力送出一记标志性的急停三分,篮球空心入网时,连场边的二年级队教练都用力拍了下战术板;仅仅两分钟后,他又借队友韦德的掩护切入篮下,面对中锋奥卡弗的高大身躯,利用连续两次转身假动作晃开防守空间,在身体失去平衡的瞬间仍能精准将球放进篮筐,同时造成对方犯规——裁判的哨声响起时,他还不忘顺势扶住险些摔倒的奥卡弗,展现出成熟的赛场素养。加罚命中后完成漂亮的2+1,记分牌上的分差进一步拉开。第三节末段,一年级队在艾格达拉的带领下发起猛烈反扑,凭借犀利的快攻连续得分,将15分的分差迅速缩小至5分,场边的姚名也忍不住皱起眉头,双手抱在胸前专注地观察局势,手指还无意识地敲击着手臂。此时黎景辉主动走到队长韦德身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战术调整建议:“我们放慢节奏,我来组织,你和安东尼走两翼牵制。”随后便接管球队进攻。他连续三次突破分球为队友创造空位机会,其中两次助攻韦德命中三分,自己也凭借犀利的突破上篮拿下8分,彻底浇灭了对手的反扑气焰。终场哨响时,记分牌定格在128-115,二年级队成功取胜,黎景辉全场出战28分钟,高效砍下25分8助攻3抢断的豪华数据,其中助攻数和抢断数均为全场最高。当NBA总裁大卫·斯特恩手持水晶奖杯走上赛场,宣布他当选新秀赛MVP时,黎景辉接过奖杯的瞬间,下意识转头看向场边的杰西卡,她正举着摄像机全程录像,眼眶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嘴角却扬着最灿烂的笑容,还用力朝着他比了个爱心的手势,阳光透过场馆玻璃照在她脸上,仿佛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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