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明白了。”周清月,似乎明白了什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个死丫头,你想吓死我。”何玉卿抿了抿嘴,“你干嘛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你明白啥了。”
何玉卿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周清月转头,朝着门外看了一眼,见没有人过来,这才开始说:“妈,你跟我爸,早晨去县城买电视,你们俩走得早。”
“我起来以后,听见村里大喇叭广播,许大来在喊,让村里的年轻人,跟着他去双槐岭村,讨要说法,是不是,方德福跟着去了,被人家双槐岭村的人,给打死了?”
何玉卿,眉毛一挑,瞪了一眼周清月。
“你个死丫头,别胡说。”何玉卿说话,一脸的严肃:“这话可不能出去乱说,我也是大夫,当时方德福,还有呼吸呢,不过,很微弱,当时,我特意伸出手,在德福的大动脉上,试了试,有呼吸也有心跳,到底伤在哪,我倒是说不好。”
“嗯。”
周清月嗯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照你这么说,方德福肯定伤的不轻,越是不知道,伤在什么地方,就越是说明很复杂。”
何玉卿赞同,自己闺女的判断,死丫头说的没错。
何玉卿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个死丫头,你的判断,挺有长进啊,针灸练的怎么样了,都记住人体各处的穴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