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林遥并不觉得难受，水没有带给她任何的窒息感，她自由、放松、如鱼得水。
冰伽蓝凑近她，在她脖子后狠狠咬了一口，像雌性标记雄兽时那般，牙齿穿透血肉。
很痛。
“冰伽蓝，你干什么？”
“标记你。”
简直倒反天罡。
冰伽蓝的眸色很浅，浅得像一片月光，他专注看人的时候，真叫人沦陷。
林遥避开他的目光：“研究有结果了吗？”
冰伽蓝的鱼尾若有似无蹭过林遥的腿：“公主，我难道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
那条鱼尾撩拨得她心跳乱了节奏，她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你的精神体是不是变大了？”
林遥总有种错觉，感觉鱼尾比先前大了不少。
“嗯，精神力好像升级了。”
“精神力不是不能升级吗？”林遥震惊。
林遥不知道九云逍的精神力也已经升级，在她的印象里，S级精神力已经是这个世界的天花板，而她，纯粹就是个主角们成长路上的垫脚石，自然不能用一般标准去衡量。
“所以说，公主还挺厉害的。”
他带着林遥的手往下，摸上自己的鱼尾。
手下冰凉润滑的手感惊得林遥一颤，对面不肯让她逃，牢牢抓住她的手，连带着身体也紧密贴合。
人鱼呼吸粗重。
“公主，你还记不记得，曾亲手刨去我一身鱼鳞。”
“嗯？”林遥忽得心跳停了一瞬。
“果然不记得了啊。”冰伽蓝收敛了笑，他无甚表情，动作却没停。
林遥的手被按着抚过一寸一寸的鱼鳞，她听见对方说：“这一身的伤疤好全了，公主。”
“但是我突然有点，不想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