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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遥很清楚,自己SSS级精神力打下的标记几乎不可能彻底洗掉,所以她干脆从药科院顺走了将近一百支相关药剂。

林弦子冷汗直出,本就处于发情期的他,对被标记的渴求达到极限。

“太恶心了,林弦子。”

林遥用精神力将人控制住,逼他面朝刑架而立。

林弦子的腺体就这样暴露在林遥面前,连带着第一次标记时打下的永久性的烙印。

只要林遥的精神力还有一丝残留,在这具躯体腐烂之前,它就会像污渍一样牢牢附着,无法褪去。

帝国有专门的医生负责洗去标记这块,因为不同的体质、不同的精神力等级所需的麻醉剂量和药剂配比都不一样,每一步都必须精确到毫厘,否则轻则精神创伤,重则当场死亡。

林遥才懒得管这些。

坦白来讲,她甚至连麻醉剂都没准备。

五个兽夫里面,这一位是她从失落星随手捡回来的,没有显赫家族、没有复杂背景,他的生死并不会牵动帝国几大家族的利益链。

所以,从一开始,林遥就没打算让他活着走下刑架。

冰冷的针头刺入腺体时,林弦子开始剧烈挣扎,他的神情太过于绝望,那一声“雌主”带着不可置信的痛苦。

但他动弹不了,药剂推入的瞬间,一股寒意顺着血管往上爬,像是被人往血管里灌注碎冰。

那碎冰似乎有自己的意识,沿着颈侧的血管一路往下,每前进一寸,都在血肉和神经上生生碾出一道火痕。

他的精神海里,原本安静的雪地森林被轻轻震了一下。

下一瞬,那些参天大树从内部开始爆发出劈里啪啦的声响,似乎有一把火从树心开始,沿着一层又一层的年轮往外燃烧。

他连呼吸都忘了,胸腔猛地一窒,喉头仿佛被人紧紧扼住,五脏六腑全被这股热流挤压到一起。

好烫。

林弦子的手指死死扣在刑架上,指节瞬间泛白。他的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痛苦吼叫,头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刑架,恨不能昏死过去。

雪在消融,树在枯死。

低哑得变形的喘叫在训练室里不绝,林弦子胸膛剧烈起伏,肌肉在皮下抽搐到变形。汗水不是一点点渗出来,而是像被人从内里拧开了阀门,一股股往外涌,顺着脊背往下淌。

他痛到神志不清,意识模糊,每时每刻想要死去,但是在烈火中被烧灼的人连死亡都不配拥有,他终于忍不住,癫狂地哭喊出声,如果可以,他想要跪在林遥面前,求她给他一个痛快。

林遥的声音隔着厚厚一层屏障一般,传到他耳朵里已经模糊了大半,他听不真切,反应了大半天,才终于理解这巨满是遗憾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果然,洗不掉啊。”

疼痛并没有减轻,但身体似乎逐渐在适应,终于让他有机会求饶:“雌主,我错了,我错了……”

他近乎胡言乱语,只想要逃离这片痛苦。

林遥叹气:“废物终究是废物。”

她按在腺体的标记上,换来林弦子的一声惨叫。

“在你身上打下的烙印,我要亲手拿回来。”

林遥将林弦子的头狠狠按在刑架上,取出第二针药剂,将它毫不犹豫推进林弦子的腺体。

药剂刚一进入体内,先前残留的灼烧的伤痕与这一针像剧毒一般的液体很快凶狠地纠缠在一起,化成一阵极尖锐的痛感,像烧红的铁丝被一根根插进神经,又带着细小的倒刺在里头拖行。

林弦子的背部肌肉几乎是痉挛式地绷紧,青筋像一条条蚯蚓从皮下暴起。他本能地想弓身躲开,却被锁链死死禁锢在原地,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像一条搁浅的鱼,张着嘴试图汲取空气。

他没有办法再思考,时间太漫长了,活着的每一刻都意味着痛苦。

很久很久,久到林弦子整张脸都是充血的要滴出血的红,久到林遥差点意味他要憋死过去,他终于呛进去一口空气,嗓子像破风箱一样,发出老旧的残破的粗重喘息。

雪地森林轰鸣,大地皴裂。

林弦子突兀地涌出一个念头:会成为一个疯子。

等到精神海崩塌,他的精神力彻底失控,他将成为一个没有任何思考能力的疯子。

就像他刚刚那样。

腺体处的标记淡下来些许,林遥震惊地发现,林弦子的标记,竟然被洗掉了一点。

太好了!

她惊喜地想到,然后拿出了第三只针剂。

针头刺入时,林弦子几乎已经麻木,可药剂进去的瞬间,麻木被粗暴撕碎,所有被压下去的痛感像被重新点燃。

此刻,已经完全不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程度,而是足以让普通人直接精神崩溃的级别。可林弦子被迫清醒着——没有麻醉,只有赤裸裸的、毫无遮掩的痛。

这一次,疼痛不再局限在肉体层面,而是像水银灌入,要把他的整个灵魂剥离。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牙齿在咬合时发出的细微碎响,下颌肌肉抽紧,咬到嘴里都是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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