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中,关于战王府“次子授衔,最年轻校尉”的消息,也如同长了腿一般飞速传播。
“了不得!战王府二公子,才十五六吧?就当上校尉了!”
“虎父无犬子啊!战王当年也是年少从军,声名鹊起!”
“这墨家……真是要逆天了!文有状元之才的世子,武有少年校尉的次子,还有个点石成金的三小姐……这战王妃,怕不是个送子娘娘兼点化神仙吧?”
“嘘……慎言!没见上次妄议王妃的那几位夫人是什么下场?”
惊叹声、议论声再次席卷街头巷尾。战王府的声望,因着这接连不断的喜事,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越垒越高。如今已无人再敢轻易小觑这个曾经濒临衰败的王府,它的根基,在墨骁珩的回归和子女们的卓越表现中,被夯实得无比坚固。
而此刻,在遥远的湘西谢家,听着京城传来的一个比一个更令人心惊的消息,虞怀姝将自己关在房中,连摔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无边的悔恨与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战王府内,华灯璀璨。墨骁珩与虞怀瑾并肩站在廊下,看着庭院中嬉笑打闹的儿女们。
“咱们的孩子,都长大了。”虞怀瑾依偎着他,轻声感慨。
墨骁珩揽紧她的肩膀,目光悠远:“是他们自己争气。”他低头看她,声音低沉而肯定,“但若非有你,这个家,不会有今日。”
虞怀瑾抬头,与他相视一笑。
家宅兴旺,根基深植。这并非一句空话,而是由他们夫妻同心,与孩子们共同努力,用汗水、智慧与爱,一点一滴构筑起来的,坚不可摧的堡垒。而次子授衔,不过是这堡垒之上,又一面迎风招展的、象征着力量与未来的鲜明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