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几人一脸疑惑,正不知发生何事时,就听见那群人中的,一公子夸张地喊道:“好臭啊,你们这些乡巴佬多少年没洗澡了,这味儿都能熏死人啦!”
这话刚落,周围顿时传来一阵哄笑。
叶澜几人眉头皱的更紧了!金有钱又气又怒:“一个闪身就现在对方面前,就给对方一脚。”
在对方没反应过来时,又狠狠的给了对方好几脚:“等那人反应过来,想反抗时发现自己不是眼前这少年的对手。”
整个人都要裂开,他可是丞相府的公子:“二十五岁就突破金丹后期,他可是修炼天才,竟然会在这么个毛头小子手上吃了挂落。”
这让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出去混:“他脸都快要丢到姥姥家了!”
此刻,他还沉浸在:“自己被一个小他近十岁的毛头小子打,完全忘了喊自己的同伴帮忙救自己。”
还是他的同伴比他早回神,连忙想上前来帮他:“只是还没能靠近,就被叶夕几个一人一脚踹飞。”
另外,和他们同行的三名女子:“见此,后退几步反应过来,觉得这样会落了气势,连忙又向前两步。”
三人色厉内荏的喊道:“你们这些没教养乡下人,竟敢对丞相府的公子动手,简直是不知死活!”其中一名女子尖声叫道。
叶澜冷笑一声,向前踏出一步,眼神冰冷:“就许你们出口侮辱人,还不许人还手了?今日若不教训教训你们,还真当我们好欺负!。”
那女子被叶澜的气势震慑,不自觉往后退了退,但嘴上仍不饶人:“你……你敢动我们,丞相府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时,一直被金有钱压着打的丞相府公子裴斐缓过神来,恼羞成怒地吼道:“都别废话了,一起上,给弄死他们!”
另外,被叶夕压着打的那名男子:“也跟着大吼道都是死人了,给本皇子杀了她们。”
南岳怀的侍卫,听到他们王爷的命令:“立即拔出剑,就要攻击叶澜几人。但他们根本就不是叶澜几人的对手,上来多少人都被踢飞。”
最后都只敢围着她们,不敢上前:“双方就这样僵持着,“哦”,不对,应该说是单方面僵持着。”
因为他们不想放弃,但又不敢上前打:“只能这样僵持着,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一场大战一触散开时。”
也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能主持这场面的人来了,总是这样,每次都准备散场了才出现。”
也不知道千钧一发,再出场到底有什么用处:“叶夕,叶楠,摆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很快,一名身着华贵衣裳,气质也华贵的男子:“骑着马朝着她们的方向赶来,嘴里喊道,都给我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等他骑马来到跟前又大声喊:“都住手!竟敢在帝都皇城动手,竟敢不把皇城卫放在眼里,是不是想去皇城卫的水牢里做客。”
男子嘴里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从马上跳下:“走到众人面前,目光扫视一圈,随后看向丞相府公子“皱眉道”,“表哥!你又惹事了。”
裴斐见到来人,缩了缩脖子不敢回答:“虽然他是表哥,但他真的害怕这个表弟。”
他怂了,但南岳怀可没怂:“他张着漏风的嘴,手指着叶夕几人,对男子说道封统领,赶紧给我把这些贼人拿下。本皇子要将他们千刀万剐,否则难解本皇子心头之恨。”
封恒听到他这话,皱紧眉头:“冷着脸说道,我只负责皇城安全,不负责捉人。“王爷若是想捉人,就去找管这事的人。”
但现在请你们跟我走一趟,你们在皇城大打出手,已经违反了皇城规矩,都跟我去皇城司说明情况。”
顺便商量,是要补交灵石抵责罚:“还是接受责罚,省去灵石?”
南岳怀一听,顿时跳脚:“封恒,你敢忤逆本皇子?“还要将本皇子带去皇卫司,本皇子可是皇室宗亲!”你怎么敢的?
封恒不为所动,冷冷道:“在皇城,任何人都得遵守规矩,王爷也不例外。”
裴斐见状,拉了拉南岳怀的衣袖,小声道:“王爷,算了吧!我这表弟向来铁面无私。”
咱们越跟他对着干,他就越强硬:“我怕待会儿把他惹急了,他会把这事禀明给帝君。”
这事要是拿到明面上来说,好说不好听:“帝君也会碍于颜面责罚我们的,不如就算了吧,免得到时候惹一身骚。”
南岳怀听到这些话,气得直跺脚:“但也不敢再放肆,他也害怕封恒会把这事禀明给父君,到时候他又免不了一顿责罚。”
但让他就这样轻轻放下,他又咽不下这口气:“只好朝着叶澜她们,狠狠的放下几句狠话,就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叶澜人对视一眼,倒也不惧:“跟着封恒一同前往皇城卫司。”
一路上,南岳怀还在嘟囔着要让叶澜几人好看。
是的,南岳怀也跟着一块去:“他是带着人走了,只不过是走在他们前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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