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就是看秦淮茹带三个孩子不容易,才把剩菜剩饭分给她家。
哪知道后来她们当成理所应当,不光拿我的饭盒,还经常借钱不还,连我家东西也随便拿。”
何雨柱越说越气。
“这就叫救急不救穷。
给一升米是恩,给一斗米成仇。
你帮得越多,别人期待越高,哪天不帮了,反而恨你入骨,觉得你欠了他们的。”
白诗雨轻声说道。
何雨柱点头:“是,以前是我太傻,不懂这个道理。”
“我知道你心善,但也要看对谁。
有些人,不值得你同情,更不值得帮。”
白诗雨认真地说。
何雨柱虚心听着未来媳妇的话。
“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做这种傻事。”
四合院的邻居们早都围出来看热闹。
这时,易忠海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傻柱!你出来一下。”
何雨柱嘴角一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
这家伙,果然憋不住了。
“怎么了一大爷?有事?”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问。
易忠海指着何雨柱,生气地责问道:“你凭什么针对秦淮茹?她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多不容易,你不帮忙也就算了,怎么还故意找她麻烦?”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回道:“一大爷,你对这寡妇可真是上心啊,连避嫌都不顾了?厂里的事,你要觉得我做得不对,尽管去厂领导那儿告我。
院里的事,我也没义务跟你解释。
刚才大伙都听得明明白白,这四合院可不是你易忠海一个人说了算。
难不成你想在这儿当封建大家长?”
刘海中第一个站出来说话:“老易,我在旁边听半天了,这事从头到尾都很清楚。
何助理根本没有针对秦淮茹,反倒是秦淮茹在背后捅他刀子。
以前何助理从食堂带饭盒回来,最后进了谁的肚子,全院谁不知道?当初还是你老易非要他多帮贾家。
我就一直觉得不合适——让一个小伙子去帮寡妇,传出去不好听。
可你总说院里要互相帮助,我也就没说什么。
现在倒好,何助理给她家带饭盒,秦淮茹却跑去向娄董事的女儿举报。
你说这事绕不绕?”
易忠海一时愣住了,刘海中不是一向和傻柱不对付吗,今天怎么反倒替他说起话来了?正疑惑间,阎埠贵也开口了。
“今天这事错全在秦淮茹,太不地道了!她在背后想害何助理,现在反而说何助理在厂里针对她。
柱子说不定都不知道被她举报了,怎么故意针对她?她自己犯错被厂里处罚,回来怪柱子?难道因为你是邻居,犯了错柱子就得包庇你?书上还说大义灭亲呢!”
阎埠贵说道。
许大茂接着说:“一大爷,你和秦淮茹那档子事还没完呢,居然还敢跳出来?上次要不是聋老太去街道求情,你们俩早就被拉去游街了。
你以为有人护着,我们就没法子了?搞破鞋这种事,我们照样可以送你们去派出所。”
白诗雨补充道:“这种情况完全可以按流氓罪处理,送去劳教。”
易忠海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心里懊悔刚才太冲动。
许大茂又问:“白警员,如果街道已经处理过的事,还能再送派出所吗?”
“许大茂!”
易忠海急得喊出声。
白诗雨回答:“最好是当时就送派出所。
如果街道已经处理过了,执法部门虽然仍有权处罚,但一般会先征求街道的意见。”
易忠海这才松了口气,暗自提醒自己以后必须更加谨慎,万一被抓住把柄就麻烦了。
许大茂提议:“我觉得像易忠海这样的人,没资格继续当我们院的一大爷。
我建议跟街道反映,尽快撤了他。
我支持二大爷接任这个位置。”
阎埠贵也表示同意:“我也支持老刘来做一大爷。”
阎埠贵的两个儿子都在刘海中手下当学徒,这种事他自然站在刘海中这边。
“阎老师,您下班早。
我看这事还是您亲自去趟街道办,反映一下咱们院里的群众意见。
上回街道对易忠海和秦淮茹从轻处理,大家意见很大。
再让这种品行有瑕疵的人当一大爷,实在是对群众的不尊重。”
刘海中说道。
“你们!这管事大爷我还不乐意当!”
易忠海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这种人也能当管事?街道真是看走眼了!”
阎解成接话道。
刘光天赶忙附和:“要我说,咱们院里必须团结起来,跟这种作风不正的人斗争到底!只有这样四合院才能安宁。”
“没错,往后大伙都不能再沉默,要敢于和易忠海这样的人作斗争,坚决抵制院里的不良风气!”
刘光福振臂呼应。
白诗雨悄悄扯了扯何雨柱衣袖:“你把他们安排进厂,就为今天这出吧?”
“聪明,什么都瞒不过我家媳妇。”
何雨柱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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