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这个乌鸦嘴,就不能盼我点好吗?”
许大茂不太高兴。
“许大茂,你结婚请不请院子里的大家喝喜酒?也让大伙儿跟着高兴高兴。”
何雨柱又问。
“我结婚凭什么非得让他们高兴?不请。
最多摆一桌,叫上你们几个吃顿饭就够了。”
许大茂回答。
何雨柱一愣,许大茂这话听着还挺有道理——自己结婚,干嘛非要让别人高兴?
旁边的三大爷听了,脸色不太好看。
【这个许大茂,真是够抠门的,结婚都不舍得请客。
】阎埠贵心里嘀咕。
“三大爷,你今天有空吗?我想请你帮我写几副喜联。”
许大茂问道。
“没空。”
三大爷因为喝不到喜酒,根本不想帮他写。
恨不得直接给他写成挽联。
“那算了,本来还打算给你两块钱润笔费,让你帮忙写对联和喜字的。”
许大茂说道。
“今天学校确实忙,不过你这结婚是大事,我再忙也得抽时间。
你要写几副对联?几个喜字?墨我这儿有,但红纸得花钱买,还得买点金粉装饰一下。
最好用宣纸,挂门上一年都不褪色,红彤彤的,看着天天像洞房。”
三大爷立马改口。
“三大爷,你这话说的,谁还能天天入洞房?那不是咒大茂老离婚吗?”
何雨柱笑着插嘴。
“去你的!三大爷是说喜庆,你别乱扯!”
许大茂气得想动手,可惜打不过何雨柱。
“行,三大爷,这事就交给你了。
红纸、金粉你都帮我买,花了多少钱我出。
这两块钱是润笔费,剩下一块够不够?”
许大茂掏出钱来。
“要是买宣纸的话,可能得两块才够。
比普通红纸贵,但颜色鲜亮,贴一两年都不掉色。”
阎埠贵说道。
“行,那就两块。”
许大茂又加了两块,一共给了四块。
“放心,我一定给你办得妥妥的。”
阎埠贵满意地收下钱。
何雨柱家里,那只躺着一动不动的老鼠突然抖了抖,眼睛猛地睁开,发现花猫就在前面趴着。
【该不会是这家伙把我弄晕的吧?】
老鼠走到花猫面前,一爪子拍了上去。
结果花猫被拍得滚了好几圈。
花猫猛地翻身站起,惊慌地环顾四周。
“怎么回事?难道是**了?”
老鼠见花猫醒了,怕它察觉刚才的事,一溜烟钻进洞里。
花猫茫然地望着周围,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它伸出爪子往地上一划,竟挖出一道爪宽的浅沟。
“哎呀我的妈呀,这爪子是怎么了?”
它又轻轻一刨,地上又出现一道深痕。
花猫自己都吓到了,飞快地沿着墙壁往上爬,留下一串深深的爪印。
它往地上一跳,却跳得太远,控制不住势头,一头撞出个坑,滚了好几圈,摔得晕头转向。
再想跳上墙头,却用力过猛,直接落进了隔壁院子。
院子里拴着一条大**。
那狗一见花猫这外来客,立刻扑了上来。
猫本来就怕狗,何况这**的体型比花猫大上一倍。
花猫拔腿就跑,**哪肯放过,紧追不舍。
一连跑过几条巷子,花猫脚步轻盈,那只**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花猫恼了,回头就和**打起来。
令人惊讶的是,挨揍的竟是那只**。
几个回合下来,呜呜哀嚎的反而是那条狗,被花猫打得落荒而逃。
花猫乘胜追击,一直追到**的老窝,打到它趴地求饶才罢休。
花猫觉得没劲了——对手太弱,一点挑战都没有。
老鼠也发现了它的新能力:力气变大,爪子也变得锋利。
以前刨**那么硬的土,现在像切豆腐一般轻松。
于是老鼠计划搞一个大工程:它打算把地洞一直挖到那座屋子去。
这样去搬大洋就不用摸黑赶路,下雨也不会淋湿。
那里的大洋还多得很,一天搬一块,能搬上670天。
不过老鼠也担心,万一哪天屋主把大洋搬走了,得找个地方藏起来才保险。
力气大了,爪子利了,打洞变得容易许多。
不过它不打算单打独斗——现在抓几个手下简直轻而易举。
罗薇今天一大早就醒了,翻来覆去睡不着。
转头一看,白诗雨还在熟睡。
“这家伙昨晚累坏了吧,何必那么倔呢,不会织毛衣又不是什么大事。”
罗薇有些不忍,想悄悄帮白诗雨一把。
她轻手轻脚地从白诗雨床边拿起那件织了一半的毛衣。
刚拿到手里,罗薇却愣住了。
“这……这怎么可能?”
罗薇手中的毛衣才织了一小截,但花样轮廓已经显现。
太精致了!比她见过的所有毛衣都更精美。
那花纹糅合了多种针法,不同图案彼此交织,还掺入了多种色彩的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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