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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历史 > 大明工业导师 > 第684章 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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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锐轩下了阁楼,挥手告别,上了马车,金岩驱使马车前往侯府。

刘氏的不情愿的表情逃不过金岩的眼睛。虽然张锐轩经常开玩笑说:“傻金岩,傻金岩。”金岩只是憨憨的笑了笑。

可是,金岩不傻,憨憨只是他表面色。金岩精明着呢。作为张锐轩奶兄弟,执掌寿宁侯府世子马鞭的人,不精哪里成。

金岩只是秉持师傅教诲,跟在少爷身边,少说多做。

马车驶出一段距离之后,金岩忍不住抱怨道:“少爷你是不是对于她们两个太纵容一点了。”金岩作为张锐轩一号马车专属司机,不管是少奶奶汤丽,还是绿珠等一干妾室对于金岩都是客客气气,都知道金岩是张锐轩的奶兄弟。

张锐轩闻言打起精神坐到车帘子后头,看着车窗说道:“我的岩哥哥,别和她们一般见识,两个没有什么眼力劲的小可爱而已。”

金岩沉默了,马车一路小跑起来,越过内城门后。金岩突然说道:“可是这样早晚会纵出问题来,到时候还得少爷您收拾……。”

张锐轩呵呵一笑道:“有问题再说吧!有那么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只要你一个眼神,就脱了裤子,撅起屁股,让你肆意的揉捏,打戒尺,你还要怎么样!”

金岩回道:“府里那么多丫头,少爷想打谁是她们的荣幸。”

张锐轩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少爷我要是无缘无故打你屁股,你乐意吗?”

金岩顿时语塞,期期艾艾的说道:“金岩又没有犯错误,少爷怎么能罚人呢?”

“你是这么想的,她们也是这么想的,少爷要是胡乱打人,府里岂不是人人自危。就算是她们犯了一点小错也打不得,否则传出说侯府苛待下人。

那年罚了绿珠一次,记恨少爷好几个月,哄了好几个月。府里的这些丫头,那个是能碰的主,人家卖身入府,也不是为了挨打来的。”

金岩再次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声音才悠悠传来,“少爷改了打人的习惯,不打人就好了。”

张锐轩说道:“少爷也不想打人,有时候憋得难受就想打人”

“谁能让少爷憋屈!”

“怎么没有,司礼监,内阁,都察院哪个不敢给你家少爷甩脸子。傻金岩,你还真以为天老大,你家少爷老二呀!”

张锐轩想到为啥后世解压馆会那么火爆,实在是老板们心里压力大,需要发泄一番。挨打员这个职业也就孕育而生。

可是这里是古代,没有后世那种解压馆,难受了只能自己疏导。

金岩嬉笑道:“她们以后要是违法乱矩了,少爷你管不管,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张锐轩指尖一顿,靠回车厢壁上,嗤笑一声:“违法乱矩?借她们十个胆子也不敢。你看她们跟了少爷我六七年了吧!一直就守着这两个铺子过活,什么也没有多要。

一、没有去放印子钱,二、没有打着少爷名头出去霍霍人。这次也是想要为了儿子求一个前程,挺好的。

话说金岩你儿子也到了要读书识字的年龄了吧!怎么样?想好了吗?”

金岩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憨憨的笑意里多了几分郑重,声音压低了些:“少爷还记得这事呢……确实快到启蒙的年纪了,紫珠总念叨着,想让孩子进个正经书院,可咱这身份,哪敢攀附那些有名的书院。”

张锐轩指尖摩挲着腰间玉带,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说起启蒙,我那几个小崽子也到年纪了。正好,把你家小子也拉过来,凑个热闹一起教。”

金岩握着缰绳的手猛地一顿,马车差点跑偏,慌忙稳住方向,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少爷……您说啥?让我家那粗鄙小子,跟小主子们一起启蒙?”

“怎么,不行?”张锐轩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先不让他入奴籍,要是这小子是块读书的料,将来能考个功名,少爷我直接给他单独立个良户,让他脱离奴籍,将来也给紫珠那个丫头挣个诰命,省得紫珠老是羡慕橙珠,背地里蛐蛐你。”

金岩闻言憨憨的笑道:“少爷你这都知道? ”

张锐轩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多了几分实在:“要是扶不上墙,往后就在我那几个儿子里挑一个,跟着当跟班,凭着咱俩的关系,还能亏了他不成?”

金岩的眼眶瞬间热了,握着缰绳的手青筋微微凸起:“行了,少爷你给俺脸,俺给得兜住,啥也不说了。”

金岩一甩马鞭,马儿跑的更快了。

张锐轩望着车窗外来往的灯笼虚影,语气忽然沉了几分,少了几分往日的戏谑,多了些难以言说的怅然:“我也是孤身一人,没有一个兄弟帮衬,朝堂上的风刀霜剑,府里的琐碎繁杂,哪一样不得自己扛着。

有时候气不过了就想要罚人,可是想了想去,也找不到罚人的对象。”

金岩咧嘴憨憨一笑,马鞭在空中划出一道轻快的弧线,声音里满是通透的实在:“那行,以后少爷要是受了气,金岩就拉少爷去城东胭脂铺子!”

金岩顿了顿,转头瞥了眼车帘,语气带着几分狡黠:“王氏姐姐和刘氏姐姐的手艺好,嘴也甜,伺候人更是熨帖。少爷去了,听她们说几句软话,吃碗热乎面,再瞧着那娇俏模样,保管一肚子火气都散了,比自己憋着强多了!”

张锐轩也不说破,就这么又沉默了,脑海中不由自主想到下午王氏和刘氏表现,张锐轩也没有想到这个两个小妇人竟然还会对打戒尺形成依赖,只是轻轻的打了几个就像是没有骨头的鱿鱼一样,还真是两个极品。

过了一会儿,终于到了寿宁侯府门外,马车停了下来,张锐轩理了理衣服,恢复了寿宁侯世子的从容不迫,先去给母亲请安。

然后,回到自己小窝陶然居。汤丽看到张锐轩回来,只是瞥了一眼,又在给自己小儿子打络子,佩戴一个额头上的蓝宝石。

张锐轩脱了衣服,要爬床上去睡觉,汤丽闻到一股异香,尖叫一声:“不洗澡,不准上我的床,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