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变了。
她转头看向霜红：“去准备茶水。”
霜红：“是。”
苏晚晚猛地抬头，“我也去吧。”
霜红迟疑。
怎么能让客人去准备茶水呢？
她正想拒绝，却收到了沈妩的眼色。
便从善如流地改口：“行，那我们一起去吧。”
霜红带着苏晚晚一起去茶水间。
沈妩看着苏晚晚的背影出神。
片刻后，无声地叹息一声。
没一会，只有苏晚晚一人端着茶水进来了。
沈妩问道：“霜红呢？”
苏晚晚避开她的目光，“霜红不小心弄湿了衣裳，去更衣了。”
“她也太不小心了，快来坐吧。”
苏晚晚将茶盅从托盘上取下。
分别于两人面前放了一杯。
她坐下，捧着茶盅出神，“阿妩姐姐，从前我和哥哥一起讨生活，哥哥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可是认识了你之后，我才知道，我可以有自己的思想，并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
在惜香铺的那段时日，我真的很快活。要是时光能停留在那一刻，该多好啊。”
沈妩握住她的手腕，“晚晚，只要你愿意，你还可以来我身边。
你嗅觉灵敏，天分在我之上。我将我制香的本事全教给你，好不好？”
苏晚晚眸色痛苦。
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她努力扬起唇角，“阿妩姐姐，说了这么久，喝口茶解解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