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内惨叫四起,外面的人充耳不闻,一切似乎又恢复了正常,而刚才被砍成两段的人,也被人就地挖了坑,直接埋了。刘老三不知道这人到底违反了什么规矩,但是可以看的出来,至少是不尊重胡十一,再有就是跟黑泥金甚至黑金有关,自己就一锭金子,也不好打听太多大事,这一个营寨,也就宋账房是自己熟悉的人,再不走,怕是自己也得出事。
“先生,我们怎么办?”刘老三问宋账房。
“还不快走,你这小子,出门是没看黄历,今天居然还能碰见这个事。”
“先生,我哪有那本事啊。”
“我看你啊,就是个倒霉催的。”
“先生,司马是谁啊?”
“你问这干嘛?”
“是东家吗?”
“是不是的,跟你有关系吗?”
“我就随便问问。”
“该告诉你的,总会告诉你的。”
“那就是了,哈,哎,那上人又是谁啊,还有什么红衣?”
“你哪那么多话,还嫌命不够长,快走快走。”
“好吧,那我这买卖。”
“你没看都这样了,还买卖呢,你真是嫌命长,你去那帐篷里去。”
“我可不去,我又不是兔爷儿。”
“你……”宋账房没敢搭话,这要是被听见,没准就是两具尸体,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刘老三回头看看这营寨,心里想着,这买卖成不成的不要紧,这几个名字,在加上自己这三寸不烂之舌,就是不成事,估计也能讨点银钱回来,看来今年弄不好就能娶个媳妇回来,就是这事不成,就自己这一锭金子,足够满足自己的小愿望了,但是谁又会嫌弃钱多呢。
这日子,说快就快,说慢就慢,季昭说了两日便走,这转眼间,两日期限已到,可这刘老三还是不见踪影,去了他买黑泥金的地方,除了那半藏不藏的一车黑泥金,别无他物,季昭有点后悔,让他去打探消息,这小子一定是拿了自己的金子,不知道去哪里潇洒去了,他是不知道,刘老三虽是市井小贩,平日好吃懒做贪点小便宜,唯独这次,真是冒着危险去探底,只是路途稍远,又没个好脚力,才迟迟未归。刘老三虽然没回来,但是季昭已经等不了了,毕竟有母后在,回祥州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不能再耽误了,也没有理由耽误了。
“昭儿,侍卫恢复的怎么样了啊?”客栈后院,姬雪儿在问季昭。
“娘,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季昭实在是想不到别的什么理由,只能实话实说,本就是内伤多外伤少,恢复起来还是很快的。
“嗯,去叫他们收拾一下,我们上路吧,这一趟,又绕路又耽误了几日。”
“是,娘。”季昭答应一声转身就要出门。
“要是有伤情重的,就让他们在此地休整,好了之后直接回京吧,莫耽误了行程。”姬雪儿又嘱咐了一句。
“是,娘,孩儿知道了。”季昭走了,去准备行囊。
别说是侍卫手伤不重,这个时候只要不死,都得保护着皇后和大皇子,这要是一路无事,也就无所谓了,这要是但凡出点什么事,谁不在谁尴尬,谁不在谁就要背锅。本就是简行,也不用收拾什么,把马车准备好就好了。一众人上了马车准备出发,掌柜的还有点不舍,毕竟这么多人的生意不是每天都有,这几日,还赚了些银钱,又一次感受到了店铺辉煌的时候是什么感觉,这人一走,店里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多客人。小二哥更是舍不得,这几日跟侍卫们混的也熟了,季昭还对他那么好,还给赏钱,天大的好事。
“公子,一路珍重,回来的时候若在路过,一定记得来啊。”掌柜的只是送送,小二却不一样,真心的和季昭说话。
“小二哥放心,等我回来,一定会来的。”说着话,季昭拍马跟着队伍出发了,
队伍虽然有马车和侍卫,但是看起来也就是平常大户人家探亲的车队,所以,郡里的百姓并未有什么轰动,甚至于在这住的这几天,当地的府衙也没有人觉得这是贵人,这要是以后知道了,皇后和大皇子来了,没招待,让人家住的客栈,这肠子都得悔青了。
季昭带着人出北门,往西北方向,经建州直奔祥州。刘老三在西南方向回来,走南门进来。这一南一北,也许就是今生最后一次见面。
“小二哥,小二哥……”刘老三跑的气喘吁吁,看来宋账房的那骡子并没有送给他。
“呦,这不是刘三哥吗?怎么有空来这,想吃点什么,我给三哥张罗去。”小二哥见谁都一样,一副笑脸相迎。
“我不吃饭,你有没有谁给我喝点,跑的我口渴。”刘老三确实是有点渴了。
“好嘞,等着,我给你拿去。”小二哥回头去拿水。
“你干什么?”掌柜的看见小二来拿水要出去。
“掌柜的,刘三哥在门外,不知道什么事情,跑的口渴,想讨碗水喝。”小二端着一碗水边说边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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