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也开始***地在她身上**,**薄薄的中衣,**着*纤细的腰肢,***单薄的**,最终,带着一丝迟疑和难以抑制的**,覆上了……
碧桃惊*一声,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他牢牢禁锢。
“别怕…”
他在她耳边低语,滚烫的**住了她**的耳垂,轻轻**。
“碧桃…*我…”
他那带着恳求却又强势无比的语调,让她最后一丝防线也彻底崩溃。
是啊,他们是夫妻了,拜了堂,喝了合卺酒,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她愿意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想到这里,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原本抵在他胸前的手,也慢慢环上了他的脖颈。
感受到她的顺从,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
他三两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繁琐的新郎吉服,又耐心而坚持地*去了她身上最后的屏障。
当微凉的空气触及她毫无遮掩的肌肤时,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但随即被他滚烫的身躯紧紧贴住,那点凉意瞬间被驱散。
他的吻再次变得温柔起来,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锁骨……
“铁牛哥…别…”
她无力地抗议着,声音却娇软得如同邀请。
他当然不会停下。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点燃一处处火苗,最终,***地来到了……
她浑身猛地一僵,**下意识地**。
“乖,放松。”
他吻着她的唇角,低声哄诱着。
……
直到二人都发出一声**后,碧桃这才真正看清了眼前的人儿。
哪里是什么铁牛哥。
分明。
分明是二少爷!
碧桃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喘息着,方才那**的欢愉余韵还未完全从身体里褪去,可眼前那张俊美却带着几分邪气的脸,如同惊雷,瞬间将她所有的迷梦劈得粉碎。
不是铁牛哥。
怎么会是二少爷?!
那张带着餍足笑意,凤眼中闪烁着得意与占有欲的脸,不是薛允琛又是谁。
“啊——!”
碧桃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恐的尖叫,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狼狈地向后蜷缩,抓过那已被操皱的大红鸳鸯被死死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二少爷!怎么是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薛允琛被她推得一个趔起,却也不恼,反而慢条斯理地支起身子,赤着精壮的上身,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嘴角那抹笑意越发恶劣。
“怎么不能是我?蠢桃子,你看清楚了,从头到尾,抱着你,亲着你,要了你的人,都是我,薛允琛!”
“不!不是的!是我的夫君…是铁牛哥…”
碧桃拼命摇头,泪水夺眶而出,混乱的思绪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我是在和铁牛哥拜堂成亲…是你!是你冒充他!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辱我!这是…这是。”
那个词她羞愤得说不出口,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铁牛?”
薛允琛嗤笑一声,他猛地俯身逼近,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床榻与他胸膛之间,不容她逃避地直视着她的眼睛。
“碧桃,你好好看看我!看清楚!现在在你眼前的人是谁?刚才在你身体里面的人,又是谁?!”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灼烧着她每一寸肌肤。
碧桃被他禁锢在方寸之间,被迫迎上他那双写满了占有的凤眼,他身上浓郁的气息,那情动后麝香的味道,无比清晰地笼罩着她,与记忆中铁牛哥身上朴实的皂角味截然不同。
“你看。”
见她眼神涣散,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薛允琛低笑着,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沙哑,一只手甚至暗示性地滑落到她紧抓着被子的手背上,强有力地按住。
“你的身体,认得比我清楚。方才,是谁在我怀里颤抖?是谁用这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又是谁,在我**哭着求饶,却又把我搂得那么紧,嗯?”
“你闭嘴!别说了!求求你别说…”
碧桃羞愤欲死,那些画面伴随着他直白露骨的话语再次冲击着她的大脑,她想要捂住耳朵,手却被他牢牢按住。
“为什么不让我说?你明明喜欢得很。”
薛允琛得寸进尺,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热气喷洒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引得她一阵战栗。
“碧桃,承认吧,你的夫君,从始至终,都只能是我。什么铁牛,他配碰你一根手指头吗?也只有我,能让你这么快乐....”
“不是!不是的!我爱的是铁牛哥,我要嫁的是他!”
碧桃崩溃地哭喊出来,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
“你是少爷,我是丫鬟,现在夫人还要认我做干女儿,我们是兄妹!你这是…这是悖逆人伦!是罔顾礼法!若是被人知道,我们……”
“狗屁的兄妹!”
薛允琛骤然暴怒,声音陡然拔高,眼中翻涌着戾气。
“谁要跟你做兄妹!我薛允琛认定的女人,管他什么礼法伦常!母亲认你是她的事,我要你,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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