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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重归寂静,崇熙帝独自坐于御座之上,目光沉凝地落在那份口供上。片刻后,他抬首喝道:“来人。”

一名官员应声从殿侧快步走出,跪地行礼:“圣上有何吩咐?”

“传朕旨意,八百里加急至禹州,召司景修即刻返京。”

“臣遵旨。”那名官员躬身退下。

殿内烛火摇曳,将他深邃的眉眼笼罩在一片晦明之间,崇熙帝独坐在龙椅上沉思,容国前朝的明火教余孽,为何会在我朝境内挑起事端,这背后有没有容国皇室的支持……

*****

元宵节一过,姜秣便准备动身回永定侯府。这半个月来,她不是带着墨瑾、墨梨几人去茶楼听戏,便是在玉柳巷的院子里练剑,白知玉这几日也时不时来串门。

院中,墨瑾走到正看素芸刺绣的姜秣跟前,轻声开口道:“姐姐,明日我得去走镖,这一趟少则两月,多则半年。”

姜秣抬眼,有些意外:“要去这么远?是去哪儿?”

“这趟单子任务重,得去玄临国。”墨瑾回道。

“玄临国?”姜秣蹙眉想了想,“似乎在禹州时听人提过一两回,倒不怎么熟悉。”

她收回目光,语气里带了几分关切:“路途遥远,务必当心身体,别再受伤了。”

墨瑾微微一笑,目光深深看向姜秣:“好,那姐姐一会想吃什么?我现在给姐姐做。”

姜秣摇摇头,“不用,估计来不及,我等会就得走。”

“姜秣,你今日什么时候回侯府。”一旁的素芸问道。

“黄昏就走。”姜秣答道。

墨瑾又道:“那姐姐等我回来再做给姐姐吃。”

姜秣微微颔首,“好。”

夕阳洒下,姜秣起身回永定侯府。

“姜秣,这半个月你不在府里可热闹了。”

一回静熙院,在姜秣给司静茹问安后,绿箩迫不及待地拉着姜秣到茶室说话。

“怎么了?”姜秣瞧着绿箩一脸兴奋的模样,不由好奇问道,

“就是二公子订婚了。”绿箩眼中闪着亮光道。

姜秣还以为是什么事,“不就是二公子订婚,你怎么这么激动。”

“你听我细细说,这只是第一件事。”

姜秣端正身子,摆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绿箩凑近了些,低声道:“二公子定的是成安伯府庶出的大小姐,不过是记在嫡母名下的,听说那位大小姐性子傲得很,前几日来府上做客,对着二小姐的绣活评头论足,把二小姐气得直哭。”

姜秣微微蹙眉:“这才定亲便如此,往后过了门岂不更……”

“可不是嘛,”绿箩接过话头,眼底闪着光,“老夫人当时为这事动了怒,当着成安伯夫人的面,说了句:侯府的姑娘还轮不到旁人管教。你是没瞧见当时那场面,成安伯夫人当即就带人走了。”

“这还不算完呢,听说那位未来二奶奶走后,二公子当晚就去求见老夫人,说要退了这门亲!”绿箩继续道。

“不过成安伯府也不是小门小户,退成了吗?”

“退了,”绿箩回身往茶壶里加入茶叶,“老夫人也怕这成安伯府的大小姐要是真进了府里,会多生事端。”

姜秣问道:“这件亲事是可是二爷定的?”

绿箩点点头,“没错,成安伯和二爷酒局上认识,一来二去便订了婚。”

绿箩神秘兮兮地又凑近几分:“府里都在私下传,说是二公子是为了紫菱。”

姜秣闻言眉头微蹙,“为了紫菱?难不成不是为了他自己吗?”

绿箩撇了撇嘴,耸耸肩道:“许是吧,对了还有一桩事。”

“什么?”

“就是四爷房里的那位柳姨娘,前两日差点小产了。”

姜秣有些讶异,抬眼看向绿箩,“如今情形如何?孩子可保住了?”

绿箩叹了口气,将沏好的茶轻轻放在姜秣手边:“人是救回来了,只是胎象还不稳,已经让大夫医治了。后面四爷发了好大的火,把伺候柳姨娘的下人都罚了一遍,还说了四夫人几句,七少爷不满四爷说四夫人,还吵了一架,为此,老夫人派人去说了四爷几句。”

姜秣指尖摩挲着细腻的瓷杯:“这府里近来真是多事之秋。二房刚退了亲,四房又闹出这样的事,柳姨娘好端端的怎会如此?”

绿箩低声道:“听说那日柳姨娘在后园里好端端地走着,不知怎的就滑了一跤。可巧那地方平日少有人去,若不是扫洒的小丫鬟碰巧经过,这胎怕是保不住了。”

姜秣有些疑惑,“柳姨娘如今怀有身孕,怎么不带身边的丫鬟,独自在后园里走?”

绿箩摇摇头,“不知,柳姨娘说是在屋子里待得闷,想出来走走散心,便没让丫鬟跟着。”

这时,流苏从外头进来,看着姜秣、绿箩二人高兴道:“小姐让你们出来,一会去瑞风堂,有喜事。”

绿箩瞧着流苏一副满面春风的模样,忍不住问道:“流苏,这么高兴,发生了什么喜事?”

流苏嘴角含着笑,“不告诉你们,去了瑞风堂你们就知道了,快收拾收拾随我出来。”

三人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茶室的东西收拾摆放好。

走在去瑞风堂的路上,司静茹与流苏都一副眉开眼笑的模样,姜秣和绿箩一旁瞧着有些摸不着头脑。

刚踏进瑞丰堂院门,姜秣便听到了从正堂中传来的一声声的关切,还听到隐隐的哭声。

直到姜秣走进正堂,看到了司景修的身影,侯夫人和吴老夫人和对他嘘寒问暖,侯夫人眼尾还含着泪水。

司静茹开心上前,“三哥你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