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我的电影票房一路飙升,斩获了令人咋舌的成绩,一时间在业内声名大噪。
这巨大的成功余温还未散去,我便接到了芹泽多摩雄的邀请。
芹泽多摩雄,那可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跺一跺脚,地面都得颤三颤。
以往他约见他人,无外乎是在自己的那家颇具江湖气息的店里,昏暗灯光下,周围是形形色色带着江湖烙印的手下。
又或者是在他那布置简单却满是威严的办公室里,一进门便能感受到那股子不容侵犯的气场。
然而这次,却出乎所有人意料。
他竟选在了一家装修得极为考究的西餐厅,那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烛台和洁白的餐巾,身着笔挺制服的侍者安静地穿梭其中。
这样的场景,与他平日给人的印象大相径庭,显得格外郑重。
像芹泽多摩雄这般在江湖中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年少时的热血早就被岁月消磨殆尽,如今剩下的只有对利益的精明算计。
私下里,他的生活节俭得近乎抠门。
曾经听闻,他连一件稍微名贵点的衣服都舍不得买,平日里出行也都是选最普通不过的车辆。
在他的观念里,钱要花在刀刃上,而这刀刃,无疑就是能带来更大利益的地方。
所以他若是对某个人格外热情,态度超乎寻常的好,背后必定只有一个缘由——为了谋求更大的利益。
芹泽多摩雄怎么也想不到,我仅仅启用了一个他根本瞧不上眼的志志雄,就拍出了一部叫好又叫座的电影。
这部电影一经上映,票房一路飘红,我也因此赚得盆满钵满。
不仅如此,因为这部电影带来的连锁反应,我开的事务所也在业内站稳了脚跟,业务蒸蒸日上,各路合作邀约纷至沓来。
更别提我那些地下电影,如同长了翅膀一般,疯狂地销往国外。
在地下电影这个领域,目前做得风生水起的主要就是本国和欧美。
欧美的地下电影,风格大胆奔放,内容上充斥着各种光怪陆离的元素,可总觉得少了些东方文化独有的韵味。
而本国的地下电影呢,参演的女孩脸蛋大多还算清秀甜美,可身材方面就有些差强人意了。
在这个全球化的时代,能符合世界级审美的,终究是少数。
为了让电影更具吸引力,满足观众日益挑剔的眼光,我果断选择医美和手术这条路子。
其实在这方面,南国原本有着一定的优势。
南国的整形技术在世界上都颇有名气,按理说在地下电影产业上也能有所作为。
可现实却是,南国从上到下都被财阀牢牢掌控着。
那些财阀,暗地里玩着各种新奇刺激的玩意儿,可他们压根就不需要通过地下电影这种方式来赚钱。
对于他们来说,地下电影产业不过是茶余饭后的消遣,犯不着公开拿出来运作。
但这对于我来说,却是一个天赐的空子。
我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凭借着自己的胆识和谋略,在这个看似狭窄的领域里闯出了一片天地,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而后,我又用这笔钱作为启动资金,精心筹备拍摄电影,一路摸爬滚打,终于功成名就。
也正是因为如此,如今连芹泽多摩雄这样的人物,都不得不放下身段来主动邀请我。
在灯光柔和、音乐舒缓的西餐厅里,桌椅摆放得错落有致,桌上的烛光轻轻摇曳 ,映照着周围食客们或交谈甚欢或优雅用餐的模样。
我和芹泽多摩雄坐在一旁的角落,这里既能将餐厅的景象尽收眼底,又有着相对的私密空间。
此时,我们的目光被一位正在忙碌的女服务员吸引。
她身形有些微胖,一头蓬松的卷发随意地扎在脑后,算不上漂亮,五官平凡得在群里很难被立刻记住。
我心里默默想着,条件好的人,去哪儿不能找份轻松体面的工作,何必在这当服务员呢。
可即便她如此普通,我和芹泽多摩雄的目光却充满了探究与学习的意味,像是在她身上发现了独特的闪光点。
我们相视而笑,举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清脆的声响在这温馨的氛围里格外清晰。
放下酒杯后,芹泽多摩雄率先开口,脸上带着几分懊恼与感慨:“哎呀,我真是看走了眼了,没想到至善先生竟然是个大艺术家。我就说嘛,电影肯定是你的能力,志志雄那个家伙,整天就知道拍一些博眼球的色色图片赚钱,除了这点歪门邪道,别的什么真本事也没有,怎么可能一下子摇身一变成大导演了。我说对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表情十分丰富。
我嘴角微微上扬,笑着回应道:“其实您这话对也不对。我是一个中国人,我们中国有所谓的第六代导演,这些人在导演技巧、镜头运用等功底上,哪一个都不差,理论知识扎实,实践经验也不少。但他们拍的电影,我得老实说,一部我都喜欢不起来。这就很让人费解了,明明各个都是科班出身,学得好好的,怎么拍出来的电影就是不好看呢?其实啊,电影的核心是什么?是讲故事。可很多人在拍电影的时候,一心想讲自己以为的故事,讲一个基于自己片面理解、脱离大众的故事,这样的电影,观众当然不买账。只有那些会讲大家喜欢听的故事的导演,才能拍出叫好又叫座的好电影。所以在我看来,一个优秀的导演,他只需要具备摄影师的技术,再加上一个精心打磨、写好了的剧本,就足够成就一部佳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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