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王妈扔了。”沈从也慢慢靠着床头坐了起来,对于女人的质问温和的说道:“抽烟对身体不好。”
偶尔一两次也没什么,谁都有烦心的时候。
但他能经常见到慕容瓷来一根。
频率没有烟鬼高,但也比他的次数要多。
慕容瓷的神色一下子就冷了,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在放肆。”
睨着沈从时,眸色深沉淡漠:“居然敢对着我擅做主张。”
有些事可以当做情调,有些事就轮不到他做主。
“嗯。”对于她突如其来的冷脸,沈从也不在乎,他有他的行式准则,有些事,他可以无底线的宠着她。
毕竟这是他的女人,但如果有关她的健康,自然就不能任由她胡来。
被子下,他指节分明的手掌慢慢摸上她的手,然后拉到他的唇边,轻轻咬住她的手指。
她的指甲处理的很干净,手指修长白皙,也很少见她留长指甲。
有种,珠圆玉润的感觉。
慕容瓷看着他的动作,抽了一下手,没抽回来。
他不止在轻咬,还舔。
眼神也逐渐变得更加晦暗。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沈从,连他放肆的事也顾不上:“你刚刚不是说最后一次了?”
男人顿时轻笑,他看着她,用一种带有强烈侵略性的,不加丝毫掩藏的架势,顺着指尖往手腕上吻,嗓音更是沙哑而磁性:“阿瓷,为什么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相信男人在床上的话。”
“……”慕容瓷抬起另一只手,干脆利落的扇了他一巴掌。
没有多大力气,但是训诫的意味很重。
上位者对下位者的不听话的训斥。
沈从呼吸明显变了。
一双黑眸暗的吓人。
慕容瓷甚至觉得他呼出来的气息能烫穿她的肌肤。
他不再克制,开始极具攻击性顺着洁白光滑的手臂往上走。
慕容瓷被惊呆了一瞬,她翻开被子就想跑,却被男人拦腰抱住,又重新扔回了床上。
虽然是扔,但也没用多大力气,只是他紧跟着压了上来。
慕容瓷恼怒的不行,向来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在床上不听话起来,真是有够她不悦的。
她重重的叫了一声,声音难得带着急促:“沈从,起来,我说够了。”
“嗯。”男人喉咙滚动,纹丝不动的专注着自己的事业。
“听到了就起来!”
“什么都能听你的。”男人轻轻咬着她的下巴,喷出来的滚烫气息不自觉的烫到了她的肌肤:“但床上得我说了算。”
慕容瓷简直要被气死了,合着以前的百依百顺都是装的?
一见她对他开始有了温柔点的苗头,他就敢得寸进尺到这个程度:“沈从!!”
“嗯,听到了。”男人漫不经心的应着她,心思明显都在别的地方,他低低的叫着,极具耐心与蛊惑:“换个称呼,阿瓷。”
“换你大爷。”慕容瓷气的忍不住爆粗口。
她要说的是这个吗?
她是在拒绝!!
平常半推半就当个情调就行了,现在居然敢在她明确说不的情况下还来。
这和造反有什么区别?
男人的声音沙沙哑哑,平日里就很好听,此刻更是磁性到让人容易腰酸腿软:“虽然你说脏话的样子我也很喜欢,但是我想听你叫我别的。”
这个女人除了沈从或者沈总几乎就没有别的称呼叫他了。
他意乱情迷般的流连在她的耳垂下,抬手将她脸上凌乱的几缕发丝别过,喉结滚动,痴迷的低声诱哄:“阿瓷,叫老公。”
慕容瓷冷笑一声,她抬头就要把这个男人扔下床去。
一只手已经悄悄摸摸的摸上她的后腰,掌心温热,带着一点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那触感,划过时,酥酥麻麻的。
慕容瓷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她咬住唇,这狗男人,居然偷袭她的敏感点。
随着酥麻感的蔓延,慕容瓷已经彻底的瘫软在床上。
一双丹凤眼水光潋滟,虽然是在充满怒气的瞪着他。
可在此刻的男人眼里,只能是......勾引了。
他从脸颊向上,逐渐吻上她的眼睛,近乎信徒般的呓语:“阿瓷,你真好看。”
虽然看不见的时候,这个女人对他多了很多耐心和温柔,可他看不到。
看不到和不存在没有区别。
现在,没有任何时候比此刻更让他珍惜眼前人的神色。
那一撇一动,睁眼闭眼,此刻在他的眼里都有独一无二的风景。
勾引的他浑身更疼了。
慕容瓷彻底没招,她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郁闷的很:“你这简直就是恩将仇报。”
这根本就是冲着弄死她来的。
她好歹还想办法把他的眼睛复明了呢。
不说做口饭给她吃,填饱一下她的肚子,居然让她连口水都不让喝。
狗男人。
男人反驳她:“这明明是以身相许。”
什么恩将仇报,这女人竟瞎说。
他凑到她耳边,嗓音尽显成熟男性的性魅力,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带给她致命的战栗感,极尽温柔的蛊惑:“阿瓷,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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