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瑄走到床边,解开被吊在半空中的两人。
“我的耐心有限,你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说出我想知道的,我送你们一笔丰厚的安家费,你们就此隐姓埋名。” “杀了我们吧,我们是陛下身边的影卫,宁死不降!”
两女咬牙回应,她们本来是打算在行房时杀了贾瑄,却不料被贾瑄提前识破,反而落得如此下场。
贾瑄无奈叹气,手起刀落结束了两人的生命,随后看向唯一活着的少年。
““攵我看得出来,你心有牵挂。”
少年的衣襟里藏着一张手帕,看款式是女子所用。
要么是家里姐妹的,要么就是心上人给他的。
无论是哪种都代表他心有牵挂。
有牵挂的人最好对付,只要拿捏住他们的牵挂,便能达成目的。
少年低头不语。
房门外传来脚步声,袁左宗走入房中。
“主上,已经打扫干净了,留了两个活口,可惜没问出什么来就已经服毒自尽了。”
“把房间也打扫一下,另外,这小子不想死,我也不让他死,带下去,派人看着他。” 嘉轩挥了挥手,这些影卫就是一群死士,要从他们嘴里套出消息难如登天。
等到尸体被打扫完,游船开始返程。
今晚的引蛇出洞,只钓到一些小鱼小虾。
贾瑄可以肯定,这不是全部的假倭寇口,肯定(王钱赵)还有其他假倭寇。
怕只怕他们闻风而动,躲得更深,这样一来,倒是要多费一些功夫才能找到他们。 贾瑄回到住所,在门口见到了魏敏华。
据黑狐卫所说,他已经站了一个时辰。
“回去吧,我今晚有些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贾瑄看了一眼魏敏华,推门走入房中。
魏敏华没有多说什么,揉了揉发酸的双腿,对着房门微微躬身一拜,随后转身离去。 第二天一早,贾瑄被袁左宗唤醒。
沈万要请他去吃面肠。
贾瑄简单洗漱了一下,带着袁左宗在内的几个亲卫上了街。
沈万对江浙地区可谓是轻车熟路,不管哪条大街小巷,他都能来去自如。
“侯爷,您可别瞧这摊子小,这做出来的牛肉面那叫一个地道!”.
“大周境内可是禁吃耕牛, 一经发现, 一律杖责五十。”
贾瑄看着沈万笑了笑。
“侯爷哪里的话,您说的那都活着的耕牛,这店里的耕牛那都是摔死的。”
“摔死的牛不吃白不吃,吃了也不会触犯律法,侯爷,来来来。”
沈万走进店里,对着掌柜的一顿招呼,让他把最好的牛肉面端上来。
掌柜的一听连连点头,转头就走到过锅前开始下面,店里店外就只有掌柜的一个人。
“这铺子怕是有十几年了吧?”
店内的陈设都很陈旧,蒙了一层厚厚的包浆,门口石头更是陷下去一大块。
“不止,二十三年有余了,遥想二十三年前我还是个半大小子,就在这店里吃牛肉面, 一直吃到现在。”。
“要是哪天胡叔不干了,我还真不知道上哪去找这么好吃的牛肉面。”
沈万感慨道。
“沈大官人,你可别折煞了我这把老骨头,我今年都是五十几的人了,还能干得了几年,再过几年就该入土了。” 胡掌柜说着端来两碗热腾腾的牛肉面。
煮好的面条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牛肉,色香味俱全, 一看就很诱人。
“胡叔说笑了,我看你这身子骨少说还能再干个十年,家里一切都还好吧?
沈万接过热水烫过的筷子问道。
“托官人的福,家里一切都好,就是我那老婆的前些日子走了,也还好,家里的孙子已经出生,老婆子也没了牵 挂,放心的走了。”
胡掌柜笑着回答,随后返回柜台,提出两瓶珍藏的花雕。
“这是那年官人寄存在我这的花雕,我算子日子呢,今天正好五年,我怕官人又给忘了,要不今天就喝了吧?”
“胡叔要是不说,我还真忘了,也好五年陈的花雕,想来别有一番滋味。”
胡掌柜递来两个酒碗,掀开酒布倒酒。
“侯爷,要不要尝尝这五年陈的花雕?”
沈万推给贾瑄一碗花雕。
贾瑄闻了闻,味道醇厚,当即端起花雕畅饮。
“不错,这酒算是藏到位了。”
贾瑄咋舌道。
“老胡头,这个月的租金该交了。”
几个地痞流氓冲进店内,不由分说坐到贾瑄他们对面,看着胡掌柜道。
“这,这才刚刚月初,以往不都是月中才交?”
胡掌柜顿时有些为难,这个月根本没卖出去多少。
“月中和月初都是要交的,没什么差别,好了,别说那么多的废话啊,十五两银子交过来,这个月你就安稳了,什 么事都不用管,自然由我们帮你摆平。”
地痞一脸不耐烦的催促。
“我这一时半会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来,前几日我家老婆子去世,办丧葬花了二十几两,现在整个店里就只有五两银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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