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去听雪楼探查的李猛传回消息 —— 听雪楼里确实有个叫 “柳先生” 的文人,他每天都会在二楼的雅间里喝茶,与客人谈诗论画,看起来温文尔雅,但他身边的护卫都身怀绝技,而且听雪楼的后院经常有陌生人进出,像是在秘密集会。林靖远脸色凝重:“看来柳先生就是前朝皇子!咱们得派人盯着听雪楼,看看他的客人都是谁,有没有前朝旧部!”
接下来的一个月,林靖远派了大量的便衣护卫,盯着听雪楼的一举一动。他们发现,柳先生的客人大多是京城的老臣后代,还有一些富有的商人,这些人每次去听雪楼,都会带着厚厚的礼盒,像是在缴纳 “会费”;更可疑的是,听雪楼的后院经常深夜运进大量的木材和煤油,显然是在准备纵火的材料。
沈清婉抱着我坐在府里的暖阁里,看着护卫们传回的情报,心里满是担忧:“夫君,他们运进这么多木材和煤油,肯定是为焚城计划做准备。咱们得想办法把这些东西烧了,不然中元节就危险了。” 林靖远点头,从案上拿起一份图纸 —— 这是听雪楼的后院布局图,“后院有个隐蔽的仓库,木材和煤油都藏在那里。咱们可以派一支小队,深夜潜入听雪楼,烧毁仓库里的东西。”
我在心里轻轻摇头,想起话本里的细节 —— 听雪楼的仓库里设有 “连环陷阱”,只要有人闯入,就会触发机关,不仅会引来护卫,还会点燃仓库里的煤油,让闯入者葬身火海。【娘亲,仓库有连环陷阱!会引护卫还会点火!咱们得先拆陷阱!】沈清婉立刻把我的话告诉林靖远,林靖远眼睛一亮:“幸好念安提醒!咱们派工兵营的人去,先拆除陷阱,再烧毁里面的东西!”
三天后的深夜,工兵营的人悄悄潜入听雪楼的后院。他们按照护卫传回的情报,找到了仓库的位置,又用特制的工具拆除了陷阱,然后点燃火把,扔进仓库里。“轰” 的一声,仓库里的木材和煤油被点燃,火光冲天,照亮了半个胭脂巷。柳先生的护卫们听到动静,立刻冲了出来,却被埋伏在外面的护卫们拦住,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没过多久,大火被扑灭,仓库里的纵火材料也被烧得一干二净。柳先生站在听雪楼的二楼,看着被烧毁的仓库,脸色铁青:“林靖远,你竟敢坏我的好事!” 他让人把一个包裹扔到护卫们面前,里面是十几个血淋淋的人头 —— 都是之前盯着听雪楼的便衣护卫!“这只是警告!中元节那天,我会让整个京城为他们陪葬!”
林靖远收到消息后,气得浑身发抖:“柳先生真是太残忍了!咱们一定要在中元节之前抓住他,绝不能让他的焚城计划得逞!” 他立刻让人加强听雪楼的监视,同时在京城的各个角落布置护卫,一旦发现柳先生的人,立刻抓捕。
转眼就到了中元节的前一周。京城的街道上,随处可见祭祖用的纸钱和蜡烛,百姓们都在为中元节做准备;林靖远则带着禁军,在京城的各个城门和街道布置了防线,还让人在皇宫周围设置了防火带;沈清婉则留在府里,给护卫们准备解毒药和救火工具,偶尔去东宫看望太子,提醒他注意安全。
这天下午,沈清婉抱着我去东宫。太子正坐在院子里,看着宫女们布置祭祖的供品,脸色还有些苍白:“林伯母,我总觉得心里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沈清婉笑着说:“殿下别担心,咱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柳先生的焚城计划不会得逞的。”
我在沈清婉怀里,目光落在供品旁边的蜡烛上 —— 那些蜡烛的烛芯里,藏着细小的 “火种”,一旦点燃,就会燃烧得格外剧烈,还会冒出有毒的烟雾!【娘亲,蜡烛有问题!烛芯藏火种还有毒!是柳先生的人送的!】沈清婉立刻拿起一根蜡烛,用小刀切开烛芯,果然看到里面藏着细小的黑色粉末 —— 是 “助燃粉” 和 “迷魂散” 的混合物!“殿下,这些蜡烛不能用!是柳先生的人送的,里面有毒!”
太子脸色骤变,连忙让人把蜡烛都扔了:“太可怕了!柳先生竟然连东宫都能渗透进来!” 沈清婉让人去查送蜡烛的人,结果发现送蜡烛的宫女是柳先生的人假扮的,早已逃离了东宫,只在她的住处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中元节,京城见”。
“又是柳先生的威胁!” 沈清婉握紧拳头,“咱们一定要加强东宫的守卫,绝不能让柳先生的人再混进来!” 她立刻让人去加强东宫的守卫,对进出东宫的人进行更严格的搜查,尤其是送东西的宫女和太监。
中元节当天,京城的街道上挤满了祭祖的百姓,家家户户都点燃了蜡烛,烧着纸钱,空气中弥漫着烟雾和纸钱的味道。林靖远穿着一身铠甲,带着禁军在街道上巡逻,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人;沈清婉抱着我,坐在府里的门口,看着外面的景象,心里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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