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站在秘境之中,白衣无风自动,周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他看着痛苦蜷缩的知鹤,眼中最后一丝温度彻底消失。
“好一个以猎物方式出现的猎人。”他轻笑,语气冰寒刺骨,“本君差点就当真了。”
知鹤想要解释,却感到体内秘术之力疯狂暴走,额间暗纹发出刺目红光。魔尊敖殇的身影在虚空中愈发凝实,笑声猖狂。
“东华,你以为能看透一切?”敖殇的声音带着讥讽,“却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看不透。”
东华面无表情,指尖凝聚仙力:“本君的确看走眼了。”
他抬手欲向知鹤击去,却在最后一刻偏移方向,仙力直射敖殇虚影!
“啊!”敖殇惨叫一声,虚影顿时消散大半,“你!”
东华冷笑:“本君的人,轮不到你来动。”
知鹤怔住,尚未反应过来,已被东华一把拉起。他指尖在她额间一点,暴走的秘术之力顿时被压制。
“义兄...”知鹤虚弱地开口。
东华却看也不看她,目光冷冽地望向敖殇残存的虚影:“滚。”
敖殇的虚影在彻底消散前,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小鹤儿,记住我们的约定...”
话音未落,虚影彻底消散。秘境恢复平静,只余漫天桃花依旧。
东华松开知鹤,转身欲走。
“义兄!”知鹤急忙拉住他的衣袖,“不是你想的那样...”
东华停步,却不回头:“那是怎样?”
知鹤咬唇,心念电转。她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若不能解释清楚,就真的前功尽弃了。
“我确实与敖殇有约定,”她深吸一口气,“但不是为他做事,而是为了...杀他。”
东华终于转身,眼眸中带着审视:“继续说。”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知鹤眼中泛起血色,“当年若不是敖殇设计,我父母不会死。”
她松开东华的衣袖,跪倒在地:“修炼秘术,接近敖殇,都是为了报仇。利用义兄...是知鹤不对,愿受任何惩罚。”
这话半真半假。父母之仇是真,但她的目的远不止于此。
东华凝视她片刻,忽然道:“起来。”
知鹤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义兄信我吗?”
东华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语气莫测:“本君该信吗?”
知鹤心下一横,决定赌一把。她运转仙元,逼出一口心头血,以血起誓:“知鹤在此立誓,若对义兄有半分加害之心,愿受天诛地灭,永世不得超生!”
血誓乃仙界最重的誓言,一旦立下,若有违背,必遭天谴。
东华眸中闪过一丝波动,终于伸手将她扶起:“傻鹤儿。”
知鹤顺势靠入他怀中,轻声道:“义兄可原谅我了?”
东华没有回答,只是道:“报仇之事,从长计议。”
知鹤心下暗喜,知道暂时过关了。但她不敢掉以轻心,东华的态度依旧令人捉摸不透。
回到九重天后,东华对知鹤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他不再若即若离,而是明确地表现出占有欲。
这日,知鹤应邀参加百花宴。宴会上,一位年轻仙君多与她聊了几句,次日便被调往边陲之地。
“义兄何必如此?”知鹤假意嗔怪,心中却暗喜。
东华正在批阅奏章,头也不抬:“碍眼。”
知鹤凑近,为他斟茶:“那日后知鹤不出门了,可好?”
东华抬眼,眼眸中带着几分玩味:“这么乖?”
知鹤嫣然一笑:“只要义兄喜欢。”
东华放下笔,突然将她拉入怀中:“本君喜欢听话的鹤儿。”
知鹤顺势靠在他胸前,指尖轻抚他的衣襟:“那义兄可有什么奖励?”
东华低头,吻了吻她的额间:“想要什么?”
知鹤眼中闪过狡黠的光:“想要义兄...教我真正的《情劫秘要》。”
东华动作一顿,眼眸微眯:“为何想学这个?”
知鹤假装天真:“既然是义兄所创,自然是最好的。知鹤想学最好的。”
东华凝视她片刻,忽然轻笑:“好。”
知鹤心中一喜,却听东华继续道:“但修炼此术,需以真心为引。你...可有真心?”
知鹤毫不犹豫:“我对义兄,从来都是真心。”
东华指尖轻抚她的脸颊,语气莫测:“那便让本君看看...你的真心。”
接下来的日子,东华开始亲自教导知鹤《情劫秘要》。与残缺版本不同,真正的秘术玄妙无比,修炼起来也凶险异常。
“情劫之术,关键在于掌控。”东华站在知鹤身后,手把手教她结印,“既要动情,又不能沉溺。”
知鹤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心跳不禁加速:“这该如何把握?”
东华低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就像现在...你心动了吗?”
知鹤下意识点头。
东华轻笑,突然松开手:“但本君没有。”
知鹤一怔,转身对上他平静的眼眸,顿时明白这是教学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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