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你没事吧?”
“小子!你对我们虎哥做了什么?!”跟班们反应过来,色厉内荏地朝林玄喊道,却没人敢再上前。
林玄站在原地,气息有些微乱。刚才那一下,几乎耗尽了他刚刚积攒起来的大半内息,手指也传来一阵酸麻感。但他面色依旧平静,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看向惊疑不定、痛苦喘息着的赵虎,淡淡道:“现在,可信了?我若真有恶意,方才那一指,点的便不是章门穴,而是你的死穴。”
赵虎捂着依旧隐隐作痛、气血翻腾的肋下,看着林玄那深不见底的眼神,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恐惧。
他不是傻子,相反,能在体育生里混出头,他有着野兽般的直觉。眼前这个林玄,绝对不简单!可能真是什么隐世高人的弟子?自己这莫名其妙的邪火和噩梦,恐怕真的有问题!
“你……你真能治?”赵虎的声音干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什么面子,什么女朋友,在可能危及性命的问题面前,都不重要了。
“根源在于你沾染的阴煞之气,引动了自身肝火。”林玄走到自己桌前,拿起纸笔,再次书写起来,“我先开一剂汤药,帮你平复躁动的气血,泻去肝火。但这只能治标。”
他将写好的方子递给赵虎,上面是龙胆草、栀子、柴胡、黄芩等清泻肝火的药材,剂量颇重。“按方抓药,连服三日。服药期间,禁食辛辣油腻,严禁饮酒、熬夜、动怒。”
赵虎如同捧着救命稻草,连忙接过方子,连连点头。
“至于根除那阴煞之气……”林玄沉吟道,“需要找到你沾染此物的源头,或者……等我准备一些东西,为你行一次针,将煞气引导出来。但这需要时间,而且,你需要支付相应的诊金和药费。”
“钱不是问题!大师你说多少就多少!”赵虎立刻表态,他现在对林玄的话深信不疑,“那源头……我好像想起来,可能是在一个废弃老宅里捡到个铁牌子……”
“此事稍后再说。”林玄打断他,“你先去抓药,按时服用。三日后,若症状减轻,再来找我进行下一步。现在,带着你的人,离开。”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赵虎此刻哪敢说个不字,连忙招呼还有些发懵的跟班们,灰溜溜地离开了418宿舍,临走前还小心翼翼地带上了门。
宿舍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王凯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长长舒了口气,然后猛地跳起来,抓住林玄的胳膊,激动得语无伦次:“我靠!林玄!林大师!你刚才太帅了!那是什么功夫?点穴?内功?你手指头是不是发光了?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你是不是哪个古武世家出来历练的少爷?还是修仙门派的传人?”
玄灵子被他晃得有些头晕,无奈地抽回手臂:“些许家传的养气法门和医道指诀罢了,不足为奇。”他再次祭出“家传”法宝。
“家传?你家到底是干啥的?”王凯好奇心爆棚。
“悬壶济世,传承久远,已不可考。”玄灵子一句话堵了回去,不再多言。他走到床边盘膝坐下,开始调息,恢复刚才消耗的内息。
王凯见状,也不敢再打扰,但脸上的兴奋之情久久不退。他感觉自己仿佛撞破了一个惊天秘密,并且即将成为这个秘密的见证者和参与者!
赵虎的事情,如同插上了翅膀,很快就在小范围内传开了。毕竟当时在场的人不少,“体育系猛男赵虎被哲学系新生林玄一语道破隐疾,并一指击退”的剧情,本身就极具爆炸性和传奇色彩。
虽然很多人觉得是夸大其词,认为是赵虎自己突然身体不适,或者林玄走了狗屎运。但无论如何,林玄这个名字,算是在江南大学的新生圈里,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有人不屑,称之为“装神弄鬼”;有人好奇,想亲眼见识一下;还有少数那天在夜市受过林玄“指点”的学生,则暗自坚信这位“林同学”确实有些真才实学。
接下来的两天,林玄的生活相对平静。他谢绝了一切慕名而来的拜访和试探,除了上课,就是躲在宿舍修炼和研读那本《人体辉光气血运行总纲》,同时用沈墨言给的那支野山参,精心调配、服用加强版的【五行养气散】。
药效加上勤修不辍,他体内的那丝内息日益壮大,运转起来愈发顺畅,身体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强健起来,脸色红润,目光湛然,再无之前的病弱之态。他甚至已经可以较为轻松地再次施展那“点穴”手法,虽然威力依旧有限。
赵虎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他老老实实服用了两天药,那燥热易怒的感觉明显减轻,晚上虽然还做梦,但不再那么恐怖,能睡个安稳觉了。他对林玄更是奉若神明,不仅爽快地支付了一笔不菲的诊金,还表示随时听候差遣。
第三天下午,林玄正在宿舍闭目养神,巩固修为,手机再次响起。看来电显示,是沈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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