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典甚至没有出来为她说一句话。
丁锋说的每一个字都应验了。
她真的成了没人要的烂狗肉。
巨大的羞辱和绝望淹没了他,她反而哭不出来了,只是愣愣地看着费左氏。
看着那扇缓缓关上的将她彻底隔绝在外的朱红大门。
她失魂落魄地转过身,像个木头人一样,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那个同样冰冷的家,宁家大院。
宁学祥早已听到风声,在厅堂里焦躁地踱步,见筐子领着绣绣进来,他先是松了一口气,人活着回来总算没彻底亏本。
但随即这老财主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绣绣!你真回来了?赎金我没交,马子怎么就放你了?”
绣绣抬起头,看着父亲那张写满算计的脸,心如死灰。
她忽然想起丁锋教她的话,一种自暴自弃的报复欲涌上心头。
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平静得可怕:爹,您当然没交赎金,马子怎么会白白放人?”
她顿了顿,看着宁学祥瞬间紧张起来的表情,缓缓道:“你闺女我被糟蹋了,不止一个,是好多,门吱呀响了两天,一响就就来一个人,不有时候是俩三个,席子我都蹬坏了两张。”
宁学祥如遭重击,猛地后退一步,脸色煞白。
他的反应和费左氏如出一辙,甚至更加恶毒。
没有半分心疼,只有对名声的恐惧和对亏损的愤怒。
绣绣的心彻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