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围着望牛山的粮垛,议论纷纷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们羡慕敬畏,也七嘴八舌的说着流言,嫉妒才是主旋律。
闲汉、妇人们闲谈。
“这麦子怕不是施展了什么邪法吧?哪有一亩顶宁老爷最肥的田亩八倍产量的?”
“听说了么?那锋哥又捡了个女人回来,长得像仙女,还会舞枪弄棒。”
“舞什么棒?怕不是被窝里的吧。”
“嗨,咱说粮食,你们说什么女人?”
“怎么不能说?人家都做得出,山上除了那不知名的女人,屋里那俩就是好东西了?除了窑姐就是马子骑过的烂肉。”
他们没法接受这种丰收带来的震撼,只能以闲言碎语污蔑,说些虚无缥缈的事。
与望牛山的空前丰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宁学祥那七百三十亩田的总收成,算下竟还不如丁锋这五十亩的产量,更别提有近五百亩租给佃户的佃田,只能收两三成的粮租。
消息传到宁家大院,宁学祥坐在太师椅上,捧着账本的手都在发抖。
他望着自家粮仓的粮垛,再想到丁锋那边粮食堆积如山的景象,一股邪火直冲顶门。
他赖以掌控乡里的最大根基是土地和粮食。
这竟被一个外来户用区区五十亩地彻底比了下去,权威和脸面都受到了影响。
宁学祥辗转反侧,气得七窍生烟,几天来无论如何也难以入睡。
丁锋和望牛山已然成了他必须拔除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