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这样硬撑,究竟是在等什么?
不好,难道是在等着抓幼蓉?
真是怕事有事,
果不其然,住在附近寝帐的幼蓉出现了,双手被反绑,不停的挣扎,仍被推搡过来了。
“多可人的姑娘,实在对不住,惊扰你的清梦。”
塞思黑走到幼蓉身旁,怜香惜玉,拔出她口中的团布。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他无事生非,好好的大楚人,非要跑女真来找死。”
“云秋哥!”
幼蓉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是啊,
此情此景,刚刚在青云寺上演过,
这回,又被别人拿来逼迫南云秋。
她怎么不委屈,不伤心?
“师妹,别怕,有我在。”
南云秋内心泛起巨大的酸楚,其实,
真正愧疚的是他。
要不是昨晚去东港抓严有财的把柄,他俩早就回到黎九公身边了,何至于再次遭罪。
黎幼蓉的苦难,都是他造成的,
他对不起师妹。
“大王子,我敬你是条汉子,何必为难一个姑娘,她是无辜的,放了她,随便你如何处置。”
“痛快,果然是郎情妾意,天生的一对儿。只可惜,是你亲手毁掉自个儿的春梦。你先把刀扔了。”
“云秋哥,别听他的,没了刀,我俩都得死。”
“咣当!”
南云秋毫不犹豫扔了刀,
而且还扔的远远的。
三番五次被人威胁,几个月来在女真吃的苦头,比他在海滨城和兰陵郡遭的罪加起来还要多。
他乏了,也厌倦了,
如果人生在世就是这样,那活着的意义又在哪里?
塞思黑一努嘴,手下拢肩抹背将南云秋绑住,可恶的是,
他们并未放掉幼蓉。
“人说女真的男人最讲信用,我的刀扔了,人也绑了,你为何还不放开她?”
“真迂腐!
讲信用要看前提,双方在势均力敌的情况下,为避免两败俱伤,才会讲信用。
而今,
你是砧上鱼肉,我为刀俎,不讲信用又如何?”
塞思黑满脸得意之色,也扔掉刀,来到南云秋面前,左右开弓就是大耳刮子。
“让你坏我的好事,让你坏我的好事!”
他边骂边扇,不停地扇,足足扇了几十下,扇累了才停手。
此时,
南云秋的脸由白到红,由红到紫,由薄到厚,由厚到肿,血水从嘴角溢出,流在下巴上,滴到地上。
“不要!”
幼蓉凄厉的喊叫。
塞思黑自己的手都打肿了,依旧不觉得解恨。
“呸!”
他上前对着南云秋啐了一口,唾沫口水喷在对方脸上,然后又踢又踹,还歇斯底里的大骂,完全没有了昔日世子的风采,
连旁边的手下都不忍卒睹。
连番重击之下,
南云秋本就瘦削的身材哪里能扛得住,坚持不一会就摔倒了,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但是他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塞思黑越发起了兽性,追过来踢打,专门对着要害之处的脑袋,背部,肋部。
南云秋双手被绑,无法护住头部,只能蜷缩身体,迎接雨点般的击打。
幼蓉心痛道:
“云秋哥,你怎么不听我的。他们不是男人,他们不是人。”
一句话触怒了塞思黑。
转过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幼蓉,淫邪道:
“你说我不是男人,呵呵,那我就证明给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你干什么,不要!”
塞思黑此刻已经和禽兽无异,竟伸手一把抱住娇小的幼蓉,紧紧搂在怀里,又是啃又是舔,口水四溢,恶心极了。
黎幼蓉不停的转动脑袋,躲避着他。
这头野兽完全丧失理智,忘记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他几次都没有得逞,竟然松开姑娘,一把扔在床榻上,无耻的要宽衣解带。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云秋哥,救我!”
女子的贞洁比性命重要,尤其对黎幼蓉,
她对云秋哥早就心有所属,
更不能接受,在他的眼前,被别人夺去清白之身。
与其那样,宁可死。
“哈哈,你叫的越欢,我越高兴,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女真的男人。”
塞思黑淫笑着,走进床榻,
旁边的下属识趣的退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