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界,南域。
云石天宫深处 ,万骸禁地。
不用站在云石天宫内,光是站在云石学院的门口,就可以看到有一股厚重的、饱含灵蕴却又带着腐朽气息的浓雾,终年不散地笼罩着万骸禁地。
这里是云石天宫埋葬历代犯下重罪的弟子与强大妖兽骸骨之地,阴气森森,灵力狂暴紊乱。
寻常弟子若是靠近百丈,便会心神震荡,在这些弟子眼里,这里被视为绝对的禁区。
然而此刻,在禁地核心一处奇异祭坛的阴影里,却弥漫着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燥热与旖旎。
祭坛由某种暗沉如血的玉石砌成,表面刻满扭曲的符文,散发出微弱的、令人不安的幽光。
就在这象征着惩戒与死亡的石台上,两具躯体正以一种近乎亵渎的姿态纠缠着。
女子衣衫半解,薄如蝉翼的轻纱滑落肩头,露出大片欺霜赛雪的肌肤,宛如黑暗中骤然绽放的一朵妖异白莲。
她藕臂缠绕着身下一个须发皆白、体格却异常雄壮的老者脖颈,红唇吐出的气息灼热而甜腻,带着刻意的喘息。
这位老者,正是统御偌大云石天宫,在南域跺跺脚便能引发地震的至高存在——云石老魔!
上界南域为数不多的通神境真人,一身手段之多,更是令人闻风丧胆!
然而,他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此刻不见半分威严,唯有被欲望彻底点燃的浑浊火焰在眼中跳跃。
粗糙的大手贪婪地揉捏着怀中年轻女子纤细却充满惊人弹性的腰肢,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宫主……”女子的声音带着勾魂摄魄的慵懒,正是云石鱼的亲妹妹,云石玉。
(这里改了一下名字,叫做云石玉)
她微微仰起头,湿润的唇贴着老魔布满褶皱的耳廓,呵气如兰,“不久后的大比……您,可要多多疼惜玉儿呀。”
老魔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动作更加肆意,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小妖精……不是早就应承你了?我的玉儿,自然是最好的。”
“那不一样嘛!”
云石玉扭动着身体,娇嗔着,却更像是火上浇油,“玉儿要您亲口答应,在那云石台上,在所有评委眼前……给我最高的分!”
她的指尖如同灵活的蛇,在老魔布满疤痕的胸膛上画着圈,眼神却锐利得像淬了毒的针。
“谁不知道呀,省去那些几百年不露面的老怪物们,在这南域,您云石宫主的话,就是金科玉律!”
“您只要给玉儿抬抬手,打个亮眼的高分,其他人……嘻嘻,谁还不给您几分薄面,跟着往上抬呢?”
她的身体贴得更紧,几乎要将自己揉进对方体内,声音也越发甜腻得发嗲:
“只要宫主您肯帮玉儿这一次……玉儿保证,一辈子都是您的人,随您心意……天天,都给您玩新花样,保准让您尽兴,永不厌倦……”
云石玉媚眼如丝,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浸透了诱惑的蜜糖,又带着不容置疑的交易筹码。
云石老魔浑浊的眼中欲望与精光交织。
他享受这具年轻身体带来的极致欢愉,更享受这种将绝对权力玩弄于股掌之间,甚至能随意倾斜天平的快感。
什么公正道义,在他漫长的岁月里,早已被力量与欲望冲刷得只剩下模糊的影子。
他猛地用力,惹得云石玉一声娇呼,随即发出震得祭坛微尘簌簌而落的洪亮笑声:
“哈哈哈!好!好一个永不厌倦的小妖精!老夫应了你便是!”
“区区一个名额,一点分数,算得了什么?你既如此识趣,老夫岂会让你失望?大比之上,你云石玉,必是那最璀璨的明珠!”
得到这无比爽快、甚至带着几分纵容的许诺,云石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得意。
随即脸上绽放出更加妩媚动人的笑容,主动献上香吻,将老魔更深地卷入无边欲海。
不知过了多久,浓雾似乎更重了几分。
云石老魔心满意足地整理着略显凌乱的宽大袍袖,脸上犹带着饕餮后的餍足红光。
他拍了拍云石玉光滑的脸颊,声音恢复了平日几分上位者的威严,却又夹杂着暖昧:“玉儿,好生准备。莫要辜负了老夫的期许。”
说罢,身形一晃,如同融入浓雾的鬼魅,无声无息地消失在禁地深处。
云石玉慵懒地靠在冰冷的祭坛边缘,一件件慢条斯理地穿上散落的纱衣。
脸上那刻意讨好的媚意如同潮水般褪去,只剩下冰冷的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男人的欲望,永远都是这么地好拿捏……
她云石玉想要的,可远远不止这些。
就在她整理好最后一缕发丝时,眼角的余光无意间扫过祭坛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暗格。
那里供奉着一排排黯淡无光、象征着弟子生命的命牌。
其中一块本该早已碎裂成齑粉,彻底失去光泽的命牌,此刻竟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虽然那光芒转瞬即逝,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但在云石玉这等修为的人眼中,却清晰得如同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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