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速奔走的马车,行驶到了一处幽静偏僻的小宅院。
高山流水的雅致。
万俟煜把陈最放在其中一间屋子的床榻上,与此同时被用快马加鞭带来的郎中气喘吁吁的走过来。
累得气都还未平顺,立马凑过来查看陈最的情况。
瞧着陈最左右翻动的挣扎模样,满身是汗,闷着蜷缩不作声,只有实在受不住时,才会溢出一声闷哼。
这一幕场面,无需诊脉就可断定是被……
郎中面色凝重艰难的转过头瞧着万俟煜,反复斟酌后,还是说出了口。
“太子殿下,这位公子他被下了…”
听见郎中难言之隐的言论。
万俟煜肯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在马车上,就有感知陈最是被那死畜生下了药。
一路上陈最抓着自己的手,浑身滚烫,嘴唇微微张开,想要却用自己的理智压制着自己。
“有无解药?让本太子心爱之人解了这痛苦?”
“太子殿下,恐怕…只有云雨之欢才能破解…”
郎中小心翼翼的低声说道。
可万俟煜不愿意这样做,他知道陈最不想自己这般没有尊严…
“还有其他办法?不伤害到他的方法,本太子求求你。”
万俟煜拉下身段求人,坐在床边恨不得是自己受苦。
郎中错愕太子这般卑躬屈膝,但这药本就是禁止使用,束手无策。
“太子殿下。”
“如何?”
“给他所要的,要几次就给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