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得直咂舌:
“刚放出来就敢勾搭 ?嫌牢饭没吃够是吧!”
摇着头离开时,他暗自庆幸:自家俩孩子虽不是亲生的,可比这混账省心多了。
天黑回院,钱芳早备好了饭菜小酒。
两口子聊起酒楼进度时,钱芳突然提到:“今儿刘光奇媳妇被苏平安扇了耳光……”
许大茂的筷子突然停在半空。
许大茂放下酒杯,眉头微皱。
这剧情怎么莫名耳熟?
他低声嘀咕:刘光奇老婆挨了苏平安一巴掌,他倒是一声不吭?
钱芳的话让他手一抖,酒水洒在衣襟上。这有啥稀奇的,钱芳夹了一筷子菜,苏平安那脾气,打人还用挑日子?易忠海不也挨过揍。
她以为丈夫在惊讶打人这事,却见许大茂突然抓住她手腕:那曹月娥长什么样?
个头不高,皮肤挺白......钱芳被问得莫名其妙,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今天穿什么衣服?
红呢子大衣吧。
许大茂瞳孔猛地收缩。
旅馆里那个和棒梗纠缠的女人形象突然清晰起来。
他把见闻告诉妻子时,钱芳的筷子啪嗒掉在桌上。你要管这闲事?她看着丈夫站起身,刘家现在可正憋着火呢!
对面刘家屋里弥漫着低气压。
刘海中抿着白酒问:酒楼筹备得如何了?语气里带着酸味。
许大茂扫了眼闷头扒饭的刘光奇:光齐媳妇回娘家好些天了吧?
关你屁事!刘光奇摔下碗筷,她走亲戚去了!
许大茂盯着对方发红的耳根,想起旅馆窗帘后晃动的红色身影。
不过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刘光奇开口道:
“那得注意着点。”
“京都这地方坏小子不少。”
“那些油嘴滑舌的最会哄人,光齐你可盯紧点,别让人拐跑你家漂亮媳妇!”
刘光奇脸色一沉。
二大妈先急了,指着许大茂骂道:
“许大茂你安的什么心?”
“满肚子坏水的东西,就见不得别人好!”
“我们家月娥是正经姑娘,跟你认识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可不一样!”
“少在这儿胡吣!”
也难怪刘家人恼火。
许大茂专程上门说这种晦气话,跟掀人饭锅没两样。
要不是住一个院,早打起来了。
许大茂瞧着刘光奇铁青的脸,知道拱火成功了。
他故意摇头叹气:
“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这是怕邻居家宅不宁才提醒——”
眼看刘海中要发飙,他立马脚底抹油溜了。
屋里静得吓人。
半晌二大妈才嘟囔:
“缺德玩意儿,迟早烂舌头!”
可刘光奇心里已掀起滔天浪。
当初在曹家屯就听过风言风语,说曹月娥婚前谈过好几任。
后来招他当上门女婿,婚后还传出些腌臜闲话。
偏生那母老虎凶得很,稍不顺心就动手,曹家人全向着她。
如今许大茂这话像根刺,扎得他坐立不安。
次日把曹月娥送回旅馆后,刘光奇躲在街角盯梢。
没过多久,他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棒梗鬼鬼祟祟钻进了旅馆大门。
刘光奇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巧合。
曹月娥和棒梗刚搅在一起,尝到甜头后便有些收不住手。
曹月娥第一次碰上棒梗这种和刘光奇截然不同的人,新鲜感还未消退。
而棒梗虽然追求过不少姑娘,却连个正经女朋友都没谈成。
他上次的经历,还是插队时跟村里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
在牢里待了这么久,突然遇上曹月娥这样的女人,自然把持不住。
事实上,昨晚他就直接住在了旅馆里。
白天曹月娥回了四合院,棒梗就四处溜达去了。
当棒梗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时,刘光奇第一反应是冲上去拼命。
但他忍住了——捉奸要拿真凭实据,万一人家只是聊天怎么办?
他在外等了几分钟,心情复杂地走进旅馆。
前台看到他,脸色一变。
她记得这个男人似乎是109房间那女人的丈夫。
这几天那个女人一直住在旅馆,而她丈夫忙前忙后。
可刚才,前台亲眼看见那个女人挽着一个年轻小伙进了房间。
没过多久,她丈夫也来了,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男人进房间后没多久,里面传出几声争吵。
接着,他竟然被砸了出来,地上还丢着一件女人的内衣。
更奇怪的是,先出来的不是那个年轻小伙,而是女人的丈夫。
前台隐约听到曹月娥的骂声:
刘光奇,你这个废物!
别人欺负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能耐?我的事不用你管!
要么你就别跟我回去!
前台目瞪口呆。
这女人也太彪悍了,男人居然窝囊到这种地步?明明是来捉奸,却被当场赶出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刘光奇脸色铁青,却依然不敢发作,只能对着屋里的棒梗咬牙道:棒梗,你等着!刚从牢里出来就干这种事,我看你是想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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