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尘缘的安排下,他先让小丫头一个人冷静了一会,和林凡单独聊了聊。
“林小子,熙柔这孩子尚在襁褓之中(此处指涉世未深),她对自己在做什么,是没有你这么深刻的理解的,我替她给你道歉。”
“老头,她不能是你私生女儿吧?” 这谁家校长这么体谅员工的啊?你现在要说这里头没有猫腻,打死北子哥他也不信。
“唉,怎么可能?” 苏尘缘眉头都跟着直皱,眼神下意识闪躲了一下。
“这丫头是我故人之女,况且现在的文坛,女性利益是风向标,几乎每一位女性学者都会谈这些,包括您的母亲。”
听了这话,林凡可不干了:“老头,你最好读过我娘写的书,她可没弘扬这么扭曲的观念!你要不要看看你这‘干’女儿,都写了个啥?”
忍受着林凡的阴阳怪气,苏尘缘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小友啊,你的很多观点,不是没有人懂,只是文坛的风向从来不在某一个人手里。”
“再说了,您得罪她,也就相当于得罪了这些女性所张扬的权力,小友啊这得不偿失的。”
“得不偿失?听没听过虱子多了不痒?你要不要想一下我月底还要和郭万那个傻逼论道!”
“啊这......” 这小家伙就算是钢筋铁骨,也不能把人得罪死吧?他究竟要给自己招惹多少风雨才算多?他就不怕被报复的吗?
“老头,我一个打也是打,两个打还是打,这顾熙柔早就在我必干名单上了,你拦不住。”
“唉,说什么拦不住!” 苏尘缘忙摆手,语气带着急切的妥协:“你就说,这事人家付出点什么,你才能放过人家?”
老头的暗示不言而喻 —— 这边给你大大的好处,你那边就干脆放她一马。
“我放她一马?” 林凡眼睛瞪得溜圆,不可置信地瞪着老头:“你开什么玩笑?你老头秀逗了!我今天放她一马,她会放那些被女权弄得支离破碎的家庭吗?”
“你们这群文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写的东西都做了什么!”
“你他妈的苏尘缘,我真是给你脸了,你他妈一品大学士,学识学他妈狗肚子里了!”
“我 @@@@我就 @@@@你个 @@@@我 D@@@” 他的怒骂声不绝于耳,唾沫星子都溅到了苏尘缘的官服上。
这也让彻底红温的苏尘缘憋着口气扬起了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那年,是我对不起老顾...... 小友啊,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怎么样我都随你。”
“嗯?” 林凡发出了大力哥同款疑惑,身子往前一探:“老登,她真是你闺女?!” 不等说完,他的嘴巴就被苏尘缘慌忙伸手堵住。
“此事你若传播,我苏尘缘就是拼着老脸不要,自焚也要焚你家去!” 两人的心跳一个因为曝光,一个因为听到了曝光,都在火速飙升。
明明是寒冷的冬季,房间里却因为这一炸裂的消息而变得炽热。
“老头子,这倒霉孩子知道你是她.....” 他的嘴再次被死死捂住。“少年啊,我知道你义务教育那里头的事,这样吧,我明确站队你,现在我们谈谈,怎么样你能放了那孩子!”
“唔唔呸!” 他把老院长的手甩开,抹了把嘴:“我就知道!护犊子哪有这么护着的。” 他整理了下衣衫,也陷入了沉思 —— 先前以为顾熙柔是最终boss,但其实对方只是个毫无阅历和见识的女人。
她不仅不知道自己做的事对社会的危害,甚至可能连体制内的那点人情世故都没学明白,活脱脱一个温室花瓶。
我总不能一把给书院的院长得罪死,之前以为是搞他员工,但实际上是搞他闺女,贵圈真乱,牛头人狂喜啊。
“唉,小友,小友啊,早听闻您乃当代小阴 B,善用绝户计,常叫人家破人亡,除死方休,您说,怎么我们家孩子就惹上你了呢!”
“嘿,你老登,你真给我逗笑了,我特么......” 他眉头一挑,整个人处于一种顿悟中,这种状态持续数吸后,他眼神阴恻恻地盯着苏尘缘道:“你这事...... 孩子不知道吧?”
“啊.....” 苏尘缘嘴唇嗫嚅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从对方心虚的表情上来看,这事八成是真的。
“那好说了。” 他把胸脯的玉坠一掏,乃是一颗留影石:“你给人戴帽子这事,我吃你一辈子。”
“啊???” 苏尘缘不可置信地倒退两步,双腿微微发颤,整个神情都是 “完了完了” 的绝望。
只有林凡依旧阴损地坏笑道:“你闺女不够我打,但我不可能不收拾,你告诉我女权里面谁最能打。”
“什么?” 院长还有些没晃过神,大脑一片空白。
“我要你他妈告诉我,恒城他妈的,打女拳,谁他妈能打!”
“谁能打呀?”
“谁他妈能打你问我吗?现在,告诉我谁他妈!能!打!” 他一把揪住苏尘缘的衣领,将人拽到自己面前,眼神凶狠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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