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种强大的技能,时日不可置信的说道:“姜柯,这到底是什么技能?”
“有本事打败我,打败我我就告诉这到底是什么技能!”
时日脸色一黑,瞬间把姜柯早就出来的扭曲时空给撕裂了,道:“姜柯,你还真的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不成,真的以为你可以杀死我?”
时日的手中出现了一股黑色的真气,那股真气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东西躺在里面,至于是什么姜柯自己也看不清楚,但她的直觉告诉他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慢慢的那股黑色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大了,逐渐笼罩着密室里面。
“哗啦!”
黑气冲天而起,覆盖着密室的每一个角落居然硬生生的把姜柯的武魂压制下来了,就连身体之中的龙凤魂魄在此刻也开始畏惧起来了。
时日笑着说道:“姜柯,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这是来自地狱的宝贝,名字叫做锁魄,专门用来对付武者用,即便是你的灵魂在强大,在他的面前也无济于事!”
就在说话之间,时日把黑色的气息打向了一旁的姜柯。
此刻的姜柯根本不敢和他硬拼,转身施展出九九八十一种步伐就想要逃走。
现在不逃走更待何时,开玩笑,对方施展出来的东西正好是和姜柯抗衡,现在的姜柯武魂和龙凤魂魄被锁住了,就失去了和对抗抗衡的资格。
如果这个时候他再继续和他抗衡的话,肯定会身受重伤。
“哗啦!”
姜柯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密室之中,来到了千月城的外面以最大的真气,来催动体内的九九八十一种步伐,突破境界之后的姜柯速度越来越快了。
毕竟九九八十一种步伐只有传说之中的凌波微步才能够相比低,也只有在半神境界的姜柯才能够发挥出他真实的水平出来了。
此刻的姜柯,虚空一踩已经出现在百里之外的地面了,姜柯现在最重要的是,借助风的力量利用短暂的时间快速的奔跑着。
只有到达了半神的巅峰境界的时候,姜柯才可以修炼了凌波微步,那个时候就可以不用借助任何力量,都可以御风而行。
当然,和那样的力量相比较姜柯还是差距的很多。
跟随在姜柯身后的时日也快速的冲出来了,没有丝毫的犹豫,手掌一挥手中的锁魄朝着姜柯快速的打出去了。
姜柯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回头,只是把长虹剑打出去迎战着锁破的力量。
长虹剑和锁破撞击在一起,两股力量装出了激烈的火花,长虹剑在虚空上面飞行了一段时间后,回到了姜柯的手中了。
“真是可恶!!”
虽然说锁破也是一种非常厉害的斗技,但是他的缺点就是消耗大量的真气,如果不能够在短时间之中打败姜柯的话,到时候姜柯就可以反败为胜了,那么她的处境就危险了。
时日也急忙的施展出来一种快速的斗技,名字就做,直冲九霄,这也是一种快速的步伐,他现在的原本就是比姜柯的境界要高出许多,在实战出来了步骤的话,自然是要比姜柯快出来很多了。
时日冲了出去,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甚至要比姜柯还要快上许多。
姜柯转身一看,时日已经快追上自己了,两个人的速度越来越接近了!
这样看起来的话,大概是半个克重之后,时日就会追到姜柯了。
果然不如姜柯所料,在半颗中之后时日追上了姜柯,在读的打出了锁破的力量,丝丝缕缕的黑气,宛若是一把把枷锁很快就要缠绕在姜柯的身上了。
此刻的姜柯不得已情况下只能够停下来了,转身和他战斗起来。
“长虹贯日!”
姜柯爆发出来长虹贯日的力量,虽然说这个力量要比之前的稍微的弱了一点,但是姜柯利用了周围的自然力量,引发出来的长虹贯日居然不是火红色,而是无形的风。
风,来无影去无踪。
可以锁住任何的物体,黑色的气息和风撞击在起来,慢慢的互相缠绕起来了,姜柯干脆在风中和时日对抗起来了。
两个人交手了数十招的时候,姜柯再一次的利用风的力量逃走了。
就是这样,姜柯一边逃走着,一边战斗着,一直到天黑之后两个人已经战斗了数十场了。
最后的姜柯的身体力量的武魂,还是受到了重伤,不得不强行的返回身体之中,如果这个时候再被锁破集中的话,那么姜柯的武魂只怕要进入沉睡之中了,那个时候只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哈哈哈!姜柯,你的武魂都受伤了,我看你接下来还拿什么和我战斗,哈哈哈!”时日好不得意的说道。
时日从后面追上来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都是大小不已的血窟窿,不过他却是毫不在意的说道:“姜柯,你要是在不告诉我那个古洞的位置的话,我就让你尝试一下我的手段!”
原本,时日在密室的时候就被姜柯重创了,现在有追着姜柯跑了这么远的路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时间停下来疗伤了。
现在可以说,他的伤势在不断地加重,只是一心想要得到秘法古洞的位置所以才感觉不懂而已。
姜柯的嘴角上挂着一丝笑意说道:“时日,你要是在不疗伤的话,只怕真的要时日不多了。”
虽然姜柯现在的武魂受伤了,可是姜柯依旧是保持着战斗的状态。
“哼!时日不多,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谁时日不多,我就不信今天还收不了你不成吗?”时日愤恨的说道。
“你认为,你现在的状态还有和我战斗的可能性吗?”
“怎么了,你到现在还是不服气是不是,还想要继续战斗下去?”
时日也了解姜柯现在的状态,失去了武魂的力量,姜柯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一只蚂蚁,随便捏一下就能够把它给捏碎了。
“呼呼!”
就在时日准备动手的时候。
一股阴深深的气息从两个人的身上划过,两个人同时打了一个冷颤,难道两个人来了不该来的地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