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嗯?”
苟自在看向被敲响的门,莫不是贵人们有何事吩咐?
“大爹!俺是长文!”
“长文?去开门。”
村正答应一声,抓着还在抽噎的儿子去开了门。
保长等开门先溜了眼门里的爷俩那副样子,便随着他们进了屋里。
“何事?”
昏暗的屋里也没点个灯,保长听着苟自在那声音也知他此刻心里必是因何事不如意。就是不知待会儿出去了,见到里正、族老们该是何种心情。
“大爹,山下村的里正还有族老们登门了,此刻聚在前头请恁出去相见。”
苟自在瞪大眼睛愣了好一会儿,才莫名的开口结巴道:“他……他们怎会来此?”偏偏还是这个节骨眼上?
没人回答,保长好整以暇的站在门口,村正爷俩躲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苟自在烦躁的起身拄着拐来回急急踱了两步,可见此时何等心急。
他定了定神再次转回身看向保长,阴沉沉的问道:“恁可知他们为何而来?”
“您出去就知道了。”
“……他们可见到贵人们了?!”
苟自在先是气,接着想到那三位‘贵不可言’的贵人,急急问道。
“未曾,贵人们好似对那野物无甚兴致,早早的回了屋里,一直都未再出来。”
“……”
苟自在被人当面点破,却也无心应对此事,而是接着问道:“他们现在在何处?”
“在前头,与村人们一同等锅里的野猪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