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栽倒时,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然而没等摔到地上,就撞进了一个安全感满满的怀抱里。
梁衡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及时接住了她。
额头磕在硬邦邦的胸膛上,她整张脸都贴在了他怀里。
刚用灵泉水泡过澡,他身上还有种清凉的湿润感,却无端让桑酒小脸热了起来。
梁衡心脏也“扑通”跳个不停。
如果说一开始是因怕她摔倒而紧张,但到了后面,就跳得有些无缘由了。
目光相接的刹那,两人眼眸中的情意也碰撞在一起,摩擦出火花,视线变得黏稠,难分难舍。
桑酒不知道自己手里的竹筐是如何被他放到地上的。
梁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情不自禁俯下身,低下头的。
触碰到那柔软的唇瓣时,他整个人都好似飘了起来。
头脑晕乎乎的,凭本能撬开她牙关后,便尽情享受着唇齿交缠的美妙滋味儿。
原来亲嘴儿是这种感觉,简直让人飘飘欲仙,怪不得二狗这么嘚瑟。
桑酒小手本来按在他胸口,后来又无意识扶住了他肩膀。
他真的好高好壮啊,一只手臂,就能轻松揽住了她的腰。
被他有力的臂膀往上托着,她根本没感觉到累。
只是越吻越深入,两人的气息就越急促。
在即将失控时,梁衡拉扯着最后一丝理智,强迫自己停了下来。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将她小脸紧紧按在了自己怀里。
桑酒小脸晕红着,听着男人在头顶喘着粗气,似乎在死死克制着什么。
“阿衡哥……”
轻柔娇软的嗓音,差点儿让梁衡的自制力崩溃。
“先别说话……”
他嗓子哑得不像话,隐约中还有种难耐的痛苦。
桑酒也感受到了他的躁动,窝在他怀里不吭声了。
不知过了多久,梁衡的气息终于平复了下来。
松开她时,深邃的眉眼还带着浓浓的欲色,英朗的俊脸也有几分忐忑。
“酒儿,你怪我吗?”
桑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刚才吻她的事?
“阿衡哥,我们是以结婚为目的的处对象,又不是耍流氓……”
她小脸上的热度还未退去,说着说着也垂下了头。
“就算是那啥……嗯,也是情不自禁……”
梁衡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却坚定摇头:“不,我不能让你在结婚前,再被人传出闲言碎语……”
即便他也疯狂想要她,也不能为了一时放纵,不顾她的名声。
桑酒看出了他滚烫眼神里的珍重和爱护,心中一暖。
这个糙汉子,看似粗糙,实则心思也很细腻。
她柔柔点头:“那我们就留到新婚夜……”
被她这么一说,梁衡忽然对“新婚夜”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期盼。
腻歪一阵后,桑酒又带他来到小木屋的后边,整整一座山头,都栽满了果树。
除了莲雾,还有山竹、桃子、苹果……好几十个不同品种。
本应是在不同季节出现的果子,竟同时缀满了枝头。
想来这便是灵泉空间的妙处了。
梁衡爬上树头,把桑酒想吃的果一样摘了几个。
没一会儿,就装了满满一竹篮。
怕引人怀疑,桑酒嘱咐梁衡,只能把应季的水果拿到空间外。
从空间出来后,桑酒又做了试验,把白玉镯褪下来给梁衡,让他试试能不能自己进去。
反复试了多次后,得出结论,这个空间只能由她使用。
没有她,梁衡根本进不去,白玉镯在他手里就是个摆设。
并且她从空间出来后,他也被赶了出来。
也就是说,他只能与她同进同出。
桑酒笑道:“好生奇怪,明明是你家的镯子,偏我才能用……”
难道是因为她体质特殊,才让白玉镯里的空间显露出来?
梁衡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这是我奶奶陪嫁的老物件,说不定祖上也是从别处得来的,而你才是真正的有缘人。”
“况且……”他掰着她肩头,俯身道:“你马上就是我媳妇儿了,咱俩就是一家,还分什么我家你家呢?”
看着她那饱满红润的唇瓣,梁衡又不禁回味起亲嘴的美妙滋味。
正心猿意马间,大门外传来李婶子的声音。
“阿衡在家吗?”
梁衡出去开了门。
“婶子找先生选了几个适合结婚的好日子,拿来给你看看……”
李婶子身材微胖,长相富态,边笑呵呵说着,边跟他进来。
见桑酒也在,又笑吟吟打了招呼:“顾知青也在呐,正好了,你们小两口一起挑挑吧……”
“李婶子好。”
桑酒也笑着打了招呼。
她已经听梁衡说过请李婶子当媒人的事了。
梁衡没有父母,李婶子既是媒人又是长辈,他们的婚礼,还得麻烦李婶子帮忙操办。
李婶子把一张红纸给了他俩,上面写着几个日期。
分别是七月初六,八月二十和十月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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