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连串的问题,靳斯年倒是耐心:“你是酒酒的弟弟吧?我是她男朋友,她正在洗澡……”
他说着目光扫了一眼浴室,气定神闲的语气,反而带着几分温和。
成毅一颗心却是狠狠沉了下去,呼吸骤然发紧。
“男朋友?”
联想起昨晚在她衣服上嗅到的男士香水的气息,他喉咙干涩,眼眶却是发热起来。
靳斯年到底年长几岁,在商场浸淫多年,手段也高明得多,游刃有余道:“嗯,这么晚找她,有什么急事吗?可以先跟我说,我帮你转告她。”
成毅呆怔怔的目光望着空气,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
心口痛得像是被人插了一刀,又像是被人硬生生抽掉了肋骨。
“喂?”靳斯年见他没回应,又问了句:“还在吗?”
对面始终没说话,他便挂了电话。
呵,他果然没猜错,这个“弟弟”未必真把她当姐姐。
桑酒吹干头发出来,穿着他的睡衣,衣袖和裤子都挽起好长一截。
她肌肤本就白皙,穿着他的深色睡衣,更是衬得肤如凝玉,宽松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
明明也没有多暴露,靳斯年却莫名口干舌燥。
想起下午趁她午睡偷亲她时,那个意犹未尽的吻,他气息又乱了几分。
桑酒对上男人幽深的视线,浅浅一笑。
“早点睡吧。”
她刚上床,就被男人的大手捞了过去。
“唔……”
眼前投下一片阴影,强烈的男性气息带着压迫感。
桑酒陷在柔软的被子里,男人不由分说含住了她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