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不想戳破，现在也已经戳破了。”
“反正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戳破就戳破了吧。”
“你……你究竟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
“难道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王歆问道。
“说点什么？我当然要说点什么。要不然我做那么多事情又是为了什么？”
晃了晃脑袋，雷劲说道：“我跟你毕竟夫妻一场，你不仁我却不能不义，所以你没有必要担心。”
“呃……”
“不过南宫恨那小子是玩完了。虽然他有十八年的帝王之运，能够让他当十八年的皇帝。不过在他死后……”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吗？”
“什么？”
“难道你就不恨我吗？”
“恨你？为什么？不论你做了什么事情，那都是你自己的选择。虽然是你自己的选择，那我就应该尊重你的选择。”
蹭了蹭自己的鼻子，雷劲说道：“我可不能说，你做的事情肯定是不对的，你应该如何如何去做。”
“这世上的事情，不能用‘应该’与‘不应该’难判定某一件事情。你跟在他的身边，要比跟在我的身边快乐。”
“那么，你就应该坚持你自己的选择，不存在什么应该不应该的问题。如果你待在我身边不快乐，我也就没有……”
“我完全没有必要，把你强留在我的身边。因为那样做，只会令我们三个人都不高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