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款重重地换了一口气，回头看向苏涅盘，“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苏涅盘轻声道，“我估摸着四少和司令都知道了。”
程言款，“……”
他表情一僵，看向苏涅盘，四少和司令都知道了？
苏涅盘给了他一个节哀的表情，“你还是心行事，保命要紧。”
程言款想到早上司令进门和他动手，不会是迁怒了情绪？
如果换成是他，他的女儿还那么，遭遇这种事，他也不会放过那个男人！
而他，就是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
一直隐隐有感觉，却不敢面对，甚至逃避。
今，拼着一股热血把苏涅盘弄来了，终于搞清楚了那晚上的事。
可是之后呢？
之后他该怎么做？
他站在那里，浑身的力气溃散，呼吸很沉重，“你走。”
苏涅盘看向程言款，“你……没事？”
程言款看着苏涅盘，“你五姐知道了，会原谅我吗？”
苏涅盘目光落在程言款身上，第一次感觉到了他的情绪，紧张和无所适从。
“你…你别是真的喜欢上了五姐？”
程言款没有出声，站在那里很沉默，脸色也很差。
苏涅盘，“我问你话呢？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五姐？”
程言款目光落在苏涅盘身上，“你对她做了什么手脚让她忘记了那晚上的事？”
苏涅盘心虚起来，“也…也没有做什么。”
程言款，“！”
他的声音冰冷震慑，很有穿透力。
苏涅盘，“……”
从来不知道程副官发起飙来和司令、四少一样恐怖！
看程言款一副他不出声下一秒就要动手的样子，他连忙道，“也就一点的蛊。”
“蛊？”
程言款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你什么？你对她下蛊？”
他一把提起苏涅盘。
苏涅盘，“你别激动！相信我，那些记忆对五姐来，一定很不美好，还不如忘记的好。”
程言款站在那里，攥紧着苏涅盘的领口，心口起伏得厉害！
理智告诉他，那是强女干！
对她来，的确很不美好，还不如忘记的好。
可是他讨厌蛊，讨厌至极这东西！
而苏涅盘偏偏对五姐用了。
苏涅盘看着程言款随时都要暴怒奔走失去理智的模样，从来都没有见过程言款这样，难道他真的喜欢五姐？
“你…你能不能轻点？”
程言款目光落在他脸上，冷如寒冰，“对身体有没有害？”
苏涅盘听着他的语气松了一口气，再三发誓，“放心，绝对没有，一点都不会有！只会让五姐觉得做了一个梦一样，做了一个春.梦，对她来，或许还是美好的记忆呢？”
程言款看着苏涅盘，终于松开了手，“我会去找依玛确认，你要是有半个字谎……”
他没有继续下去。
苏涅盘，“……”
疯了！
程言款疯了，比司令和四少还恐怖！
不过，他临走之前还是多了一句，“你要是真的喜欢五姐，还是希望她永远不要想起来得好，只把那晚上当一个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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