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涅盘轻轻地出声，“到现在，我才明白，爱情就是在今好好爱，明是什么样的，或许并不是她最在乎的。”
程言款看着苏涅盘，挣扎。
是这样吗？
给不了的幸福，给不起的未来，明明知道会耽误她，那么做真的可以吗？
苏涅盘，“你现在给她的不一定是她想要的。”
程言款无法出声，呼吸就像被捆绑着一样。
苏涅盘低声道，“言尽于此，我看五姐很喜欢你，喜欢惨了。”
程言款，“是吗？”
话虽是疑问句，心里却涌过无比的满足感。
苏涅盘看着他，“如果你还要自欺欺人的话，你随意，我看你这种人，轻易也死不了。”
程言款，“……”
以前他也一直那么认为，认为自己轻易死不掉。
苏涅盘，“你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程言款大概描述了一遍。
苏涅盘静静地听着。
种子死了，身体免疫系统出现了问题，体质越来越差？
明显不是中蛊。
听到程言款可能是化学毒气，他有些头痛。
辐射之类的伤害，无法得清！
他看向程言款，“如果真是这样，你心情轻松愉快，不定身体自己能抵抗，毕竟这东西，不好，但是你这样下去，情况会越来越糟。”
程言款，“……”
苏涅盘，“我是医生，对于人体，现在医学还研究不透，但是明显有很强的自愈能力，有些时候，有的人得了绝症，不用医治，时间长了自然好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人体的抵抗力和生命的强劲，或许谁都无法想象。”
程言款，“你见过自然好的人吗？”
苏涅盘，“有啊，曾经就见过一个。”
程言款没有出声，不管是安慰他还是真的，他真希望身体能自愈了。
苏涅盘，“心情很重要，你有没有发现生活愉快的人往往身体健康，很少得病。”
程言款，“借你吉言。”
回到白汉宫，他感觉自己心口又燃起一抹希望，一抹葱葱郁郁的绿色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开始生长。
到四点半的时候，他开始准备晚餐。
五点半，准时做好，收拾好，去润园拿夜司嫣的衣服。
兰看向程言款，“程副官，这是五姐的衣服。”
程言款提上衣服就离开了。
菱站在旁边，心里酸酸的，他竟然一眼都没有看她！
兰，“菱，我觉得我们和程副官是不一样的人……”
菱听了，看向兰，不悦地出声，“你自轻自贱算了，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下等人。”
兰，“……”
她没有再什么。
五姐对菱那么好，她居然因为程言款，心里有疙瘩。
这样下去，老司令和司令只怕不会留菱了。
程副官只怕也不会轻易放过菱。
她是在帮菱，菱怎么就不懂呢？
……
————云起书院————
到了医院，特种兵等在总军医院别墅住院区套房的门口。
程言款将手里的盒饭和箱子递给他，“晚餐和五姐平时换洗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