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被拍的啪啪作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骂了再说,花长老暴怒。
“简直是宫门之耻!”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宫门自己人打架的份。
由于消息网不那么流通的消息,两位长老还以为是宫尚角、宫远徵两兄弟和宫子羽、月长老他们在打架。
其实真实场景是宫铃徵压着宫子羽他们打,很多重伤都是宫铃徵留下。
宫远徵在一旁加油助威。
宫尚角,只要不伤宫子羽性命,他下点黑手也正常。
宫远徵可是受伤了。
“确实是宫门之耻。”宫远徵冷声道:“被无锋美色迷惑,对同族至亲动手。”
执刃,打死宫子羽,宫远徵都不会喊。
别说,有时候宫子羽有种理不直气也壮的胆色,还特别的唬人,说得信誓旦旦。
怪不得能在前执刃严肃要求下还能成为有名的纨绔。
果然是有点能力的。
在这种时候,宫子羽还试图搅乱视听,为云为杉他们争取时间。
“够了!”花长老一一在他们身上扫过,然后落到月公子身上。
“月长老,你虽然年轻,但已然身居长老之位,怎可与晚辈胡闹。”
雪长老也长叹一声,事情闹这么大,总要有个说法。
现在的情况,除了宫子羽他们,就只有宫远徵清楚。
宫远徵又不可能为他们打掩护,直接快言告发:
“因为月长老爱上了两年前潜入宫门偷取百草萃的刺客云雀,甚至当年还想让那云雀刺客假死脱身,只不过最后那无锋刺客的尸首真不见了。”
“而云为杉,就是当年刺客的姐姐。”
“发现我后,他们直接勾结,欲杀我灭口。”
“若不是这段时间我在姐姐的培训下身法大增,恐怕就支撑不到姐姐前来救我。”
宫远徵不仅告状,还直接往严重了的方向说。
“姐姐也是看我受伤,才出手较狠,一时气愤,难以控制,还请长老们见谅。”
宫远徵顺道还替宫铃徵解释一番,反正他不能让姐姐受罚,无论是谁。
最坏的一种情况出现,宫远徵竟然将他们的谈话全听了遍。
月公子脸色有点惨白,但由于他一直是一副沮丧脸,现在看起来也不明显。
雪、花两位长老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月公子,希望他说个清楚。
月公子想说什么,比如他在宫门后山出生,醉心医术足不出山。
可是,在月宫他珍惜的那间屋子,就是赤裸裸的铁证。
而且月公子不可能将云雀最后留给他的念想毁去。
“简直荒唐。”
安静在一旁的宫尚角突然暴怒,他目光凶狠地看向月公子。
“两年前的刺客身上,是不是有百草萃?”
“你知不知道,当初潜入无锋刺客的目的就是百草萃。”
宫尚角在这之前一直很冷静,却不想他突然出声,且直逼月公子。
清风派早已经归顺无锋,而两年前清风派身中剧毒的消息震惊江湖。
而这一切都是上官浅做的。
上官浅在今天之前对宫尚角自爆了自己孤山派遗孤的消息。
她没有那么多时间,无锋在她身上下的半月之蝇还在威胁她,如今宫远徵不在,她要抓住机会拉近与宫尚角的距离。
一个孤山派遗孤,对无锋恨之入骨,甚至两年前归顺无锋的清风派首领都是她下的毒。
自然能降低宫尚角的警惕性。
毕竟无锋可都是她的仇人。
可惜点竹命硬,竟然被她解了毒。
而上官浅,就是来寻求宫尚角的帮助,帮她报仇,这样宫尚角和上官浅,就站在了同一线上。
成为同盟,有时候便会忽略掉一些细节问题。
上官浅很聪明,半真半假的说着,才是最不容易让人起疑的。
无锋刺客是真,孤山派遗孤是真,毒杀点竹也是真,不相信宫门亦是真。
上官浅相信的,只有自己,所以,她只说了孤山派遗孤与毒杀点竹之事。
而且两年前,正好有无锋刺客被派遣入宫门偷百草萃。
这让宫尚角对点竹身份起了怀疑。
因为除非点竹身份特殊,否则无锋不可能为她大费周章的偷药。
“如此轻而易举就相信无锋之人。”甚至爱上无锋之人,宫尚角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若是那刺客用了什么特殊方法藏百草萃于尸体中,宫尚角无话可说。
可偏偏,药人不是药人,反而是月公子的爱人,还真是好笑。
见宫尚角神情有异,宫远徵将本来一笔带过的话原原本本将自己偷听到的消息给说出来。
如此细节,若是宫远徵胡编乱造自然不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雪、花两位长老的心逐渐偏向宫远徵,并且用一种逐渐失望的眼神看向月公子。
“若是真心,她怎么可能藏着百草萃不让任何人发现,不过和你装模作样演演戏罢了。”
宫铃徵直接嘴毒地说道,她向来是不惜以最坏的恶意攻击欺负宫远徵的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