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路边等车。
“阿易，下次回来，可得提前说啊，咱们再好好聚聚！”万杨拍着他的肩膀。
“一定。”刘易点头。
就在这时，喝得最多的陈姜文突然冒出来一句。
“对了阿易，你这次回来……要不要去看看蕊……”
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沈春晖脸色猛地一变，飞快地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
“嘶——操！”陈姜文疼得叫了起来，酒醒了一半。“沈春晖你他妈有病啊！踹我干嘛！”
“你才是有病！喝了点马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沈春晖压低了声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气氛变得有些微妙的尴尬。
陈姜文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讪讪地闭上了嘴。
刘易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许，他没有接话，只是转头看向了远处空无一人的街道，眼神有些飘忽。
恰好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
“车来了。”刘易像是松了口气，拉开车门。
“我先走了，你们也早点回去。”
“好，路上小心。”
车子发动，汇入车流，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出租车里，陈姜文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小腿。
“沈春晖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下脚也太黑了吧！”
“我这腿估摸着都让你踹青了！”
开车的师傅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没敢吱声。
沈春晖抱着胳膊，靠在另一边车窗，冷哼着。
“你那张破嘴再晚闭上两秒，我踹的就是你的脸。”
“我……”
陈姜文气得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