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未完全拉拢的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一条狭长的光带。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昨夜暧昧纠缠的气息。
冷卿月在陌生的床上醒来,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提醒她昨夜发生过什么。
她掀开被子,赤裸着走下床,脚趾接触到微凉的地板,带来一丝清醒。
她走到房间角落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中的身影让她呼吸微微一滞。
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从脖颈、锁骨,到胸口、腰侧,甚至大腿内侧……几乎没有一处完好。
那些红痕或浅或深,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烙印在她身上。
阳光照在那些痕迹上,竟有种惊心动魄的、带着颓靡的美感。
她身材确实极好,丰盈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臀线饱满挺翘,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天生的尤物,此刻却被这些印记装点得愈发妖冶。
冷卿月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掠过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嫌弃。
不是对自己的身体,而是对那些强加于上的印记。
就在这时,镜中映出了另一个身影。
百里弋湛不知何时靠在了门框上,他已经穿戴整齐,依旧是简单的黑色背心长裤,肌肉线条贲张。
他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镜前的她,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那些属于他的“杰作”上流连?
尤其是在那饱满的胸脯和纤细腰肢的对比上停留片刻,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冷卿月从镜中与他对视,没有惊慌失措地遮掩,只是微微侧过身,似乎想避开他过于直接的视线。
却又因这个动作,让背脊优美的线条和挺翘的臀瓣在镜中展露无遗。
“看来百里先生,昨晚休息得不错。”她开口,声音带着晨起特有的微哑,语气清淡,听不出喜怒。
百里弋湛抬步走过来,停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他的目光依旧胶着在她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和……回味。
“你呢?”他反问,声音低沉,“对我昨晚的表现,还满意吗?”
这话问得直白又恶劣,带着故意的狎昵。
冷卿月转过身,正面迎向他,依旧没有去拿衣物遮掩。
晨光勾勒着她绝美的侧脸和身姿,那些痕迹在光线下愈发清晰。
她抬起眼,清澈的眸子里映着他的身影,唇角却微微勾起一点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
“百里先生勇武过人,”
她声音放清冷,如同山涧溪流,语气却像裹着蜜糖的细针,“只是这留下的印记……未免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些。”
她指尖轻轻拂过自己锁骨下方一处颜色较深的痕迹,动作带着点嫌弃般的无奈。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昨晚是被什么猛兽给啃了呢。”
她以柔克刚,用最娇柔的语气,说着最阴阳怪气的话。
明着是抱怨他粗鲁,暗里却是在说他与野兽无异,还顺带“夸”了他一句“勇武”。
百里弋湛眸色沉了沉,盯着她那张清艳绝伦、此刻却带着点故作委屈的小脸。
他非但没生气,反而觉得她这副样子……更勾人了。
明明一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明明处于绝对的弱势,偏偏这张嘴不肯吃一点亏。
他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迫使她仰起脸。
“牙尖嘴利。”他评价道,拇指蹭过她柔嫩的唇瓣,那上面还残留着昨夜被他吮咬后的微肿。
冷卿月没有挣扎,只是眨了眨眼,浓密的长睫如同蝶翼般扇动,声音依旧又轻又软:“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百里弋湛低哼一声,松开她的下巴,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扔给她。
“换上,带你去个地方。”
冷卿月接过衣服展开,是一条黑色的包臀短裙。
面料柔软而富有弹性,剪裁极其贴身,长度刚好包裹住挺翘的臀瓣,裙摆在大腿中部收紧。
上衣是一件同色的修身短款针织衫,领口不高,但足够凸显锁骨的线条和胸前的丰盈起伏。
她没有表示异议,当着他的面,动作自然地换上。
裙子果然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贴,将她玲珑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勾勒出来。
从饱满的胸脯到骤然收束的腰肢,再到浑圆挺翘的臀部,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波浪。
短款上衣露出一截白皙柔韧的腰肢,与包臀裙之间形成一道诱人的缝隙。
百里弋湛的目光在她穿上这身后更加幽深了几分,毫不掩饰其中的欣赏与某种暗涌。
这女人,简直就是天生的妖精,穿什么都能穿出勾人的味道。
“走吧。”他转身朝外走去。
冷卿月跟在他身后,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闷响。
她看着男人宽阔挺拔的背影,眸色沉静。
训练的地方?也好,或许能更了解这个危险的男人,和他所掌握的力量。
她拢了拢垂在肩头的长发,唇角那点似有若无的弧度悄然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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