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算什么?
撩出了火,就把她扔在这不管了?连给她矫情的机会都不给?
被子下,纤细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不自主的轻蹭着。
她隐忍着,用手捅了捅身旁男人的后背:“你特么把皮带给我解开!”
陆伯瑞躺在那一动不动。
“陆伯瑞你别装死,把皮带解开!”
“你不解是吧?那我就这样『裸』奔出去找别人给我解了!”
“喂!你大爷你听到没有?!”
身旁的男人,像是睡着了一样,不论她怎么推搡喊叫,都没丝毫反应。
黑暗中,殷怀顺整张脸快要红到了脖子里,她深呼吸了口气,一脚踢开被子,挣扎着坐起身,真的赤脚下了床。
她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身体里的**『逼』的,声线不稳的嘀咕着骂道:“禽兽王八蛋,再让你碰老娘,老娘就是乌龟王八蛋!”
她凭借着记忆,『摸』索着朝门口走。
这时,身后的床上传来了翻身的声音,紧跟着她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这么喜欢王八,明天带你去喝王八汤补补身子。”
“补你大爷!放我下来!”
“腿根里面都能划船了,还嘴硬?”
“你……唔……”
殷怀顺没能再骂出来,就被压在床上吻住了嘴唇。
殷怀顺挣扎着踢腾推搡他,等他彻底贯穿进去后,殷怀顺身子猛地绷紧,喉咙里呻『吟』了一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低喘的呼吸与情动的呻『吟』声,在黑暗的空间里纠缠在一起,使房间里的气氛变得越发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陆伯瑞已经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皮带。
殷怀顺紧拥着他的脊背,沉『迷』在他给予的欢愉里。
就在两人快到顶端的时候,陆伯瑞忽然停了下来,声音喑哑的在她耳边问道:“我是你什么人?”
殷怀顺深陷在**的深渊里,『迷』『迷』糊糊的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殷怀顺,我是你什么人?”
“唔……动、动一……”
她含糊不清的说着话,陆伯瑞低头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殷怀顺疼的叫了一声,就听到他又重复的问道:“我是你什么人?”
“……炮友?”
“……”
“啊轻……轻点……”
“再问你一次,我是你什么人?”
“……”
“说出来就给你。”
男人喑哑而又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殷怀顺大脑一片浑浊,她攀着他的肩膀,『迷』『迷』糊糊的说了句:“……男朋友。”
听到她嘴里吐出来的这三个字,独自怄气了一晚上的男人,心情终于畅快了许多。
殷怀顺蹭着身子希望他动一动,但他依旧不肯罢休,又问道:“以后让不让我管你的事情?”
殷怀顺只觉得这男人越发的矫情了,她胡『乱』应声道:“让让。”
这下心里面连那一丁点浊气,也都消散的一干二净了。
陆伯瑞抱着她换了个姿势,沉沉的再次进入后,才又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低声道:“再跟『乱』七八糟的男人说笑,下次就把你弄死在床上!”
此刻,殷怀顺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现在就弄死我吧。
翌日。
两人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殷怀顺缩在被子里,身子酸软的如同沙滩上晒的干瘪的咸鱼,连翻身的动作都不想做。
昨天晚上的事情虽然依旧历历在目,但她已经懒得追究了。
她不追究,不代表身旁躺着的男人就能罢休了。
就在殷怀顺『迷』『迷』糊糊再次睡过去的时候,陆伯瑞硬是把她从床上挖了起来,拖着她真的去吃了王八汤。
餐桌上,陆伯瑞帮她盛了满满一小碗炖的入味的王八汤,体贴的说道:“多喝点,补补身子。”
听着他已有所指的话,殷怀顺气的差点就要摔了勺子。
那个从来不说谎的老实人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一本正经的严肃道:“摔碎了要赔人家钱,听话,好好吃饭。”
殷怀顺:“……”
只是,这口气出不了,注定是要在别的地方补的。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斗嘴磨蹭了些时间,致使汤凉了点,殷怀顺刚喝了几口王八汤,嗅觉跟味觉就敏感的感觉到那股腥味直冲到自己胃里,翻腾着要反冲出嗓子眼。
殷怀顺放下勺子,捂着嘴飞奔向卫生间,趴在洗手台上吐了出来。
陆伯瑞被她突然间的反应吓了一挑,放下筷子后也快步跟了上去。
等他走到女卫生间门口,殷怀顺正趴在那痛苦的干呕着。
陆伯瑞也顾不得是不是在女卫生间,推开门走进去,扶着她拍了拍她的背,问道:“怎么了?”
殷怀顺扶着水龙头吐了半天,终于没了恶心感后,才漱了口抬头,气冲冲道:“都是你非要点什么王八汤,腥死了!”
那王八汤陆伯瑞一口没喝,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味,看她这么难受,立刻自认了错误,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那我们换一家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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