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时分了,高挂际的太阳已经偏向了西方,而我才是吃起了午饭,在卖包子的餐馆买了俩个包子,将再次修好的电驴停靠马路边的槐树旁,我靠着槐树,躲在阴凉处,大口大口的吃着芹菜馅包子,即使我没有丝毫胃口,但我得补充能量,因为我要勇敢活下去,不能就这样无人问且懦弱的死去。
看着人来人往,车流不息的大马路,看着太多人的行色匆匆,我像是个无所事事的旁观者,但也是个麻烦缠身的当局者……
吃完俩个包子后,一口气喝完了一瓶康师傅,随意的抹了抹嘴,吃饱喝足,我便是再次启程,踏上找工作的路途。
我骑着嫩粉色电驴挎着上了年纪的背包行驶在精装商店前的道上,迎面而来的风很是凉爽,我的精神也变得活路起来,忙碌起来的我暂时的忘记了忧伤,不过零星的片段还是会浮现于脑海,因为这座城市我们一起去过的地方很多很多,就比如这条不算太繁华的街道,我就特别的熟悉,这里有着一家客流量不多的餐馆,还有一家座无虚席的珍珠奶茶店,而我和暖暖大半夜手牵手在这里就是走了好几次,月光撩人,星光闪耀,柔柔晚风轻浮这我们的脸颊,往日的情景在所难免的浮现于脑海,很熟悉却也很陌生,正当我不服输的与过去相抗争时,隐隐约约听到了前方传来的叫骂声,而且话语极为不堪,因此我过往的回忆便被难听的脏话击碎了。
骑着电驴很快速很潇洒的超过了一个挎着阿狸样式的包,摇晃着马尾辫的女学生,当然我也是在按着车滴,毕竟安全第一。
叫骂声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污浊不堪,简直是辣耳朵,而我也清楚的看到了前方的情况,好像是有人在打架,我骑着电驴稍稍俯下身子,脑袋朝前看了看,发现并不是打架而是在打人,似乎是一男一女在暴打着一个女人,而那个被打的女人已然是衣衫破烂,披头散发,简直是辣眼睛。
混乱的现场已经有很多人在围观了,或远或近,或笑话或纠结,而且打人的地方就在一家宾馆前,宾馆旁有个很豪华的咖,所以聚集的人有点多,有戴着眼镜的成年人,也有青涩未退的学生,大家都在看热闹般的观望着,也在无所顾忌的议论着,但就是没有好心人去阻拦这一对仗势欺人的男女,被打的女人衣服都已经被扯掉了,在热烈阳光的无情映照下,屈辱的裸露着本该遮掩的部位……
看到这样真实反映现实社会的状况,我只能暗自叹息,且有些无语的将电驴停在咖的门前……
停好电驴之后我便是迅速转身看向极为热闹的现场,然而现场已经发生了变化,一个路见不平的人冲进了现场阻拦了持续不断的暴打,这样的人可真是奢侈啊,而且这个见义勇为的人我竟然认识,我不免有些发愣,当我发愣时,被阻拦的胖女人竟然抬起手准备打这个好心人,嘴里还叫骂着极为难听的脏话:“玛德,想要多管闲事是?你肯定是这个**的朋友,那肯定也是个贱女人,老娘今就替行道,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贱女人。”
看到这样的画面,我也顾不上继续发愣了,迈开大步就是跑向现场,在匆匆奔跑的途中,我发现好心人很吃力的抓住了胖女人的手腕,没有让她如愿打到她,而且反手就是给了胖女人一巴掌,真是勇猛暴力啊,可是胖女人身边有个男人啊,这个男人胳膊上还纹着一只毒蝎子,一看就是个社会人,被打的胖女人已经在愤怒的求救了。
“啊……哥,帮我好好教训这个臭*,竟然敢打我,如果今老娘不扒了你的衣服,就三不吃饭……”
胖女人嚎叫般的话语落下,身旁的纹身男人就是要上前教训好心人,而我还来不及到达他们身前,焦急的沉思片刻,颇为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大声的嚎叫一声,一个飞扑,拼命般的扑在了已经挥舞起拳头的纹身男人身上,然后就把他给扑倒了,毕竟我这是突然袭击,我这一声疯狂的吼叫,和拼命般的动作,肯定是震惊了在场所有仍然纹丝不动在看戏的人,压在纹身男身上的我只能在心里鄙视且怒骂着这些潇洒看戏的家伙:麻痹了,全他妈没有一点同情心。
但是这样的想法只是在我的脑海转悠了片刻,因为我知道我得跑了,我迅速从已经反应过来的纹身男人身上爬起来,不忘狠狠的踹了他一脚,然后用力推开了满是赘肉,极丑无比的胖女人,握住好心人的手腕就是向着反方向跑去,速度极为的快,感觉就好像被野狗追上了,我刚刚握住好心人的手腕,纹身男人的愤怒咆哮就已经暴躁的响彻起来,震的我耳朵都嗡嗡作响。
“操你娘的,有本事别给老子跑,敢偷袭老子,老子今不打的你叫娘就不是亲娘养的……”
打不过,我还跑不过吗?看来胖女人三不能吃饭了,而他也成为后娘养的了,我暗自在心里愤愤的想着。
我跑的这个方向正好是大型咖的位置,本来想要骑电驴的,可是我犯贱似的把它锁住了,如果开锁的话,已经紧追其后的纹身男肯定追上我了,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我果断且机智的放弃了电驴,选择拼命的奔跑,我拉着好心人的手腕,挥洒着汗水,用力的奔跑在熟悉的水泥街道上,而好心人却是在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我的手掌,好似还要回去去找死,我心里这个憋屈啊,忍不住爆了粗口:“卧槽,你他妈要干嘛?老子这是在救你,你想要被揍的鼻青脸肿,然后被扒了衣服吗?真他妈没脑子。”
“不用你管,你快放开我。”
“我靠,你他娘别不识好歹啊……”
尽管听到好心人这傻逼似的言语,我想立刻松开手,不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可是在大是大非面前我还是比较理智的,所以不管她什么,还是如何不知好歹的奋力挣扎,我都不去理会,握着她手腕的手只是越来越紧……不过却是在心里默默的愤慨着:我这暴脾气,遇到个神经病…...
“尼玛的,有本事别跑,和老子打一场,你个龟孙……”
纹身男人暴躁的怒骂声仍然在成都的街道上蔓延似的响彻着,将繁华与喧闹压制了,也惊讶了,然而我就操了,这尼玛没人帮忙也就算了,连告诉警察叔叔的人也没有吗?还有没有理啊?我可是生活在大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