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我就不信了,这个世上真的有牛鬼蛇神,管他妈的,老子就看了……”
我故意大声的叫骂着,算是给自己用力的打着气,不是很快而是极为缓慢的低垂下脑袋,看向了脚下,因为是女人的声音,可能是只长发披肩的白衣女鬼。
可是当我看向自己的脚下时,顿时懵了,惊悚感觉不再有,满满无语涌上心头,我的脚下躺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着实像一个鬼,我看不清她的脸,但可以从她穿着看出她是谁,黑色的紧身裤,白色的骷髅头半袖,还有跑调跑不停的歌曲,我真是服了,她怎么突然跑到外面来了?而且还偷偷跟着我,真是阴魂不散,难不成她真的是个女鬼?我有些发懵的注视着躺在地上发着难听声音的微凉,有些神经质的想着。
她让我放下她,所有的恩怨就能一笔勾销,我选择答应了,最重要的是我知道女歌手肯定会管她的,警察终究也会来,所以我才会将喝醉的她留在酒,独自一个人离开。
“我大姐,你真的是鬼吗?真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而且形影不离阴魂不散的。”
我蹲下身,看着她躺在冰冷的地面,夜风吹拂着她杂乱的头发,嘴里哼唱着跑调的歌曲,想要起身却是连翻身都艰难不已,只是听她不堪入耳的歌声我好似听出了若隐若现的悲伤,我不知她为何醉酒,只知现在如果不管她,肯定会发生危险,之前有许多醉酒的年轻女子被流浪的乞丐强-奸猥亵,现在我不能不管不顾了,女人一个人喝酒太过危险了,这是对自己严重的不负责。
“哎,算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我真是成你保姆了,这他妈都是什么跟什么。”
对于我的讽刺询问微凉仍然是我行我素的唱着歌,像个疯婆娘一般,没有理会我,我只能蹲在她身边,将她缓缓的抱了起来,同时无奈的询问着她,话时都是无奈的摇着头,对于烂醉的人着实有些头疼,我不免想起了曾经自己老是喝的烂醉被暖暖弄回家,暖暖尽心尽力的照顾着我的画面……
“家?家……是什么?你告诉我,家是什么?”
被我吃力抱着的微凉,听到我的询问,突然神经质的自言自语起来,着着突然睁大漂亮的眼眸狠狠瞪着我,对我反问起来,不知哪里来的手掌,不经意间抓住了我的领口,不管是瞪眼还是话或者是拽我领口,都是软绵绵的,被我公主抱着的她完全就是一摊烂泥,所幸我并不是一个色狼,不然哼哼……
“家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你在成都住的地方啊,快告诉我,我好送你回家,哎,真重啊,我还是背你。”
对于她神经病似的询问,我没有多想,只是看着完全没有形象的她,无语至极的着,同时抱着她来到了一家快捷酒店前,搞了好一会儿才是让她爬在了我的背上,这丫的完全是什么都不知道了,任由我来回摆弄,但可能是因为潜意识的驱使,让她极为的不配合我,背着有些重量的她,我慢悠悠的上路了,很缓慢的走在了半夜三更的夜路上。
我问了她好几次,但她还是不告诉家在哪,本来想将她送到宾馆的,但想到我刚工作工资都没有,还是不浪费钱了,在她身上我已经消费了一千多了,坚决不能给她花钱了,至于将她重新送回酒,我也想过,但她可能都不认识女歌手,人家也不至于真心帮助她,最终想了想还是将她背回自己家,最起码省钱了,今照顾照顾她也算是我对她的赔礼与补偿了,希望我们日后不要一见面就吵吵闹闹的,当然不见面最好,这种疯狂的女人不能惹。
“虫儿飞……虫儿飞……”
背上的微凉不停息的唱着歌,我走了上百米了,路过了俩个相间不远的垃圾桶,太多的门帘房都是紧闭着,只是偶尔的一家亮着璀璨的灯,望了望前方发现这条街道的尽头仍然很远,而微凉一直都是这样无情的摧残着我,耳朵都快起茧了。
因为酒离家并不是太遥远,正好我也想要散散步放松放松神经,所幸就背着烂醉的微凉回家。
“我大姐啊,您能不能别唱了?大夏的肯定有虫儿飞啊,你看路灯下的蚊子何其多啊,心被他们听到下来咬你的白嫩皮肤,给你几个大包。”
听着她的难听儿歌,我不爽的道,我真是被逼无奈了。
我不清楚她现在知道背着她的人是我不?不过如果知道的话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呢?这娘们儿可是对于身体接触特别敏感啊,还任由我来回摆弄,极为暧昧的公主抱,现在还背着,她一点不满的意思都没有,虽然看不到她的面容,但感觉她很轻松惬意的,仿佛在开着车或是骑着马。
而我背着她一晃一晃的,算是确定她的胸确实有料了……
然而微凉对于我依旧是选择不理会,被我舒服的背着,继续哼着不堪入耳的儿歌,因为她的歌声,空的星星都是黯淡了许多,遥远的皎洁月亮很不爽的躲在了厚厚的云层中,气好似要变了,不知何时空中已经布满了厚厚的乌云,这个时候的成都真是雨季啊,动不动就要下雨,真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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