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我回家打开门的那一刻多么希望微凉不在家,然后看到餐桌上留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我是开玩笑的,我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会睡在男人家呢?我走了,再见。
然而我最渴望的期盼并没有实现,反而是残酷的现实。
打开门,走进家中,便看到了正在给金鱼喂食的她,哼着难听的歌,还颤颤的抖动的肩膀,穿着一件个性半袖的微凉此刻是如此的潇洒与惬意,美丽的不可芳物。
“真以为住在姥姥家了......”
“啥?你姥姥不见了?”
我摇摇头,下意识喃喃的言语竟然被微凉给听到了,她猛的抬起头,一脸惊讶之色的对我询问道。
“你姥姥才不见了,我和你啊,这五条金鱼可都是我最亲密的孩子,你可别做什么伤害理的事情,如果你做了,我这工作不干了,也要把你扫地出门,所以你安分点,别得寸进尺。”
我提着折叠床走到茶几前,俯下身缓缓放下折叠床,然后直起身,紧紧盯着微凉极为认真且带着警告的意味对她道,其实看到这一幕,我心里着实有些胆颤。
“哎呦,看不出来你还是金鱼爸爸啊?那这几条金鱼可真是不像你。”
微凉的面容浮现着满满浮夸的神色对我笑着道,但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因为我的警告而停滞,鱼食依然潇洒的洒落着,而且她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我对于她的严厉警告,还是如此的随心所欲,看着如此姿态的她,会让我很没面子,更何况我是一个男人。
“有病......不过,我再一次提醒你,这个家什么东西都可以动,唯独这几条金鱼和这个鱼缸不能动,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我没有心情与她无聊的拌嘴,只是继续我行我素的告诫着她提醒着她,不满的态度很直白明显。
每当我看到她的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我就生气的不行,坑人坑到我头上来了,而且像个没事人似的,他妈的,他妈的......别看现在的我没有与微凉开战,其实早已经没心态了,从她到我家的那一刻,一直都是处于崩溃的状态,只能咬着牙用力的忍着。
“你可没有金鱼好看,这几条金鱼真可爱啊,是你那个傍大款的前女友买的吗?她还有这眼光? 也是厉害了。”
当我的话语落下,提着折叠床转身走向卧室旁的杂货房时,微凉再一次发言了,这一次竟然牵扯出了暖暖,也真是够了。
“我大姐,我有没有金鱼好看,也没有让你看好?还有,你也不是我的谁,我前女友是什么样的人,是如何的眼光也不是你能够评价的,我也明了,我让你住在我家,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你是个疯女人呢,我不这样做,我寝食难安啊,但我这样做了,不要以为我就是怕你,我也是有情绪的,更是有底线的,你住在我家,我不需要你服从什么家规,但最起码必须要做到一件事,不然即使你机关算尽,我也会将你赶出去。”
我缓缓转过身,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微凉,没有一丝的笑容,很郑重也很平静的对其道,即使我心里多少是不平静的,毕竟我再一次想到了她,已经快要遗忘,却如何都难以忘怀的女人。
“什么事?别让我以身相许,那不可能,就是这个世界只有你一个男人,也没有这个可能,我知道我很漂亮,身材也好,性格也好,但如果你有这个念头,最好尽快打消。”
微凉没有理会我最开始的言语,而是直接对于我结束之前的话语表达着自恋的观念,不过神色没有半点的认真,还是演戏一般的浮夸,而且幻想起来比科幻作家都要牛b。
“不要再提她......”
我没有笑容,很是平静,语重心长的对她道,话语落下,便是匆匆转身走向了窄的杂货间。
“她是谁?”
“我前女友......”
“神经病?显得我多在意她的,我认识她吗?真是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微凉的声音刺耳的响彻着,但我已然是毅然决然的走进了杂货间,听着她极为不满的话语,背靠在杂货间房门上的我则是暗暗苦笑着,有些沉重的折叠床在手里紧紧的提着,我的苦笑不是因为微凉,也不是因为自己,更不是因为已然成为他人女友的暖暖,而是苦笑着生活,不管我怎样的逃避,饱含咖啡味道的生活都是无处不在,如影随形。
不要再提,可还是会去深深的想念,不会再见,我与她是否可以一生安好?
我收拾着乱糟糟的杂货间,微凉在外面好似在听着歌,因为我家没有电视,这丫的还冠冕堂皇的嘲讽着我,埋怨着我,而一直在窄空间里忙碌的我完全不去理会在外面像个神经病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大汗淋漓的时候,一开始特别杂乱完全不像卧室的杂货间终于让我收拾的能够入眼了。
这件杂货间面积可以堪比我家的卫生间了,我将深红色的折叠床摆放在了靠墙的位置,然后折叠床就占了新卧室一半的面积,因为床尾处还有点间隙,我便摆放了一盆暖暖之前特意种植的发财树,看着有我大腿高的发财树,我不由得的感慨道:“看来暖暖比我要渴望财富啊,真的是未雨绸缪啊,生活中的细节,往往可以看透一个人,也可以预见未来所要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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