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受的话,她刚刚怎么会冲动到想去死?
又怎么会被狠狠的砸中?
“你可算让我见识到什么叫做贞洁烈女?挺有趣的。”
格里森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指腹轻轻的抚过冷清的膝盖窝,眸色渐沉。
见到澜清皮肤白皙的腿上,被砸的红肿淤青,他心底里竟闪过一丝不忍。
下一瞬,格里森不解,自己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绪?
他不是向来对什么都不在乎吗?
转念,格里森迅速的压下这个念头,不是不忍心,只不过是不屑于去凌虐这么弱小的小动物。
对,就是这样。
想到这儿,格里森起身,居高临下的瞪着趴在那儿的澜清,冷冷道:“好好待在这里,别乱动!”
说完,他转身离开。
澜清还以为他就这么走了,心里暗自松了口气,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膝盖窝,暗自庆幸。
还好是左脚。
要是右脚就惨了。
她把那个小小的追踪器粘在右脚上,刚刚被砸中的是右脚,一定会被格里森看到。
……
确定格里森离开后,澜清磨磨蹭蹭的从床上下来,正准备换一套完好的衣服。
但是,膝盖窝太痛,她刚一站定,便觉得疼,本能的又要跪下去。
于是又只能坐回床上,有些头疼的望着隔着自己几厘米的行李箱。
正当澜清打算单脚跳跳到行李箱面前时。
套房的门,再度被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