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要功亏一篑,
不料竟被这青年一招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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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警官端详着地上挣扎的歹徒,
又打量陈雨安,赞叹道:
当真是英雄出少年!
小伙子立大功了。”
此人很可能是敌特分子,
若任其逃脱后果不堪设想。”
陈雨安闻言诧异:
他是敌特?
按理说敌特应当训练有素,
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李警官正色道: ** 不离十!
“是不是,得带回所里核实。”
“小伙子,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陈雨安没法推辞,只得随民警去了派出所。
李昌春和陈雨萱也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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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里,
李警官给陈雨安倒了杯茶,目光中带着赞许。
“小伙子,怎么称呼?家住哪儿?”
“我叫陈雨安,住南锣鼓巷75号。”
李警官点点头。
“叫你来就是例行了解下情况,说说刚才的事儿吧。”
陈雨安会意,将经过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其实也没啥特别的,
就是出门买东西时撞见歹徒,顺手给撂倒了。
听他说得轻描淡写,李警官眼角跳了跳。
这哪是“顺手”
的事?
那家伙可是他们盯了多日的目标,
滑头得很,
身手也不差。
这么个危险分子,
竟被他轻松拿下。
要说没点真本事,李警官可不信。
……………………
“练过?”
李警官试探道。
陈雨安摇头。
“您想多了,我就是劲儿大了些。”
关于八段功的事,他闭口不提。
说了谁信?
一套养生的把式,
能让人脱胎换骨?
索性不提。
见他不愿多说,
李警官也不勉强。
人家是见义勇为,
又不是嫌犯。
他暗自记下这个名字,开口道:“行了陈雨安同志,
感谢你的挺身而出,可以回去了。”
“真能走了?”
“那当然!”
李警官笑道,
“街上那么多目击者都看见了,找你过来就是走个流程。”
陈雨安起身告辞。
走出派出所大门,
李昌春上下打量着陈雨安,
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雨安,你刚才那招是怎么回事?
回想起陈雨安单手将歹徒甩飞的场景,
这位老师傅至今难以置信。
陈雨安坦然答道:
师父,
就是练了您教的八段功后,
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李昌春浑浊的双眼骤然一亮,
果然是八段功!
路上他就隐约猜到,
但亲耳证实仍觉震撼。
这祖传 ** 果然非同凡响!
转念又生疑惑:
可你才练了三天,
怎会有如此神效?
陈雨安解释道:
可能我本就力气大,
练功后更上一层楼。”
李昌春捋须颔首,
看来你不仅是学医的好苗子,
更是继承养生之道的天选之人!
陈雨安连忙拱手:
全赖师父栽培。”
是你天赋过人。”
李昌春挥挥手,
走,买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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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
猪肉可是稀罕物。
清晨赶早才能抢到新鲜猪肉。
去晚了往往只剩瘦肉,
可这年头人们偏爱肥肉——
油水足,熬出的猪油还能炒菜,
比瘦肉金贵多了!
肉摊早已收摊,
好在供销社还亮着灯。
角落里摆着张专门处理剩肉的小桌,
给那些错过早市又馋肉的人行个方便。
当然,这里的肉价高些,
品相也差,没得挑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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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安带着两人迈进供销社,
满目货品看得人眼花。
小雨萱踮着脚东张西望,
活像只初进城的小雀儿。
陈雨安花一块钱买了点肉——
其实仓库里屯着不少,
眼下不过是装样子给李昌春看。
萱萱瞧什么呢?
他拎着肉绳忽然驻足,
顺着妹妹手指的方向看去:
玻璃柜上摆着袋麻花。
哥,我想吃这个。”
陈雨安刚要招呼售货员,
却瞥见个熟悉背影正盯着麻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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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
阎埠贵慌忙咽下口水回头:
雨安?巧啊...哟,李师傅也来了?
阎埠贵不仅看到了陈雨安,还注意到他身旁的李昌春。
这家医馆离南锣鼓巷很近,阎埠贵对李昌春并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