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显然,这年头的老实人们也吃这套。
大伙儿急得直催千事通:
“千事通,快说啊!”
“就是!吊人胃口又不讲完!”
“这也太缺德了!”
“求你了,赶紧说吧!”
听着众人的哀求,千事通眯着眼,一脸享受:“别急别急!”
“等我喝口水润润嗓子,再慢慢道来!”
说完,他不慌不忙拧开水杯,仰头灌了一口,这才继续:
“好,接着说!”
“我猜——凶手是在敌特甩开民警后突然出手,把他拖进巷子的!”
“至于为啥不直接灭口,而是划两刀?”
“八成是想逼供!”
“可敌特嘴硬,死活不招。”
“第一刀估计是想吓唬他,结果没用。”
“这敌特还挺硬气,愣是一个字没吐!”
“啊?”
众人一听,全愣住了,纷纷质疑:
“千事通,你咋知道敌特没开口?”
“说得跟亲眼看见似的!”
“该不会是胡编乱造忽悠我们吧?”
“嘿!”
千事通一瞪眼,“你们这话说的!”
“我怎么胡说了?”
“我这推测可是有真凭实据的!”
见众人都不信他。
千事通急得直跺脚:“那特务最后不是死了吗?”
“要是他肯招供,”
“怎么可能当场毙命?”
“就算真要处决,”
“也绝不会选在闹市区!”
“审问总需要时间吧?”
“就像我现在跟你们解释也要花时间!”
“别忘了,”
“当时两位警察发现跟丢后,立刻就开始搜捕了!”
“所以说,”
“如果特务愿意开口,”
“凶手肯定会把他带到安全地带——”
“至少避开警察,”
“再慢慢审问。”
“可结果呢?”
“根本没有这回事!”
“所以我断定,”
“那个**凶手根本没从特务嘴里问出情报!”
“这下你们懂了吧?”
.........................................
听完这番分析,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虽然听着有些勉强,
但不得不承认,
千事通的推测,
确实有道理!
因为按常理,
若特务肯配合,
陈雨安必定会另寻地点审讯——
时间根本不允许。
这时,
正在诊病的陈雨安抬头瞥了眼千事通。
他原以为这人信口开河,
没想到,
还真有两把刷子。
不过,
经过这两天的沉淀,
如今的陈雨安早已练就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陈雨安一边听着众人议论自己的事,一边从容地为患者看诊。
他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仿佛那些闲言碎语与他毫无关系。
这份超乎常人的心理素质,正是这段特殊经历磨砺出来的结果。
在人群中,陈雨安注意到一个与众不同的身影。
那人始终低着头安静排队,既没有参与讨论,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
与此同时,千事通正在解答众人的疑问:具体进展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也不是真的无所不知。
不过从报纸没报道来看,凶手应该还没落网。”
这事急不得,我们静候消息就是。”千事通说完,人群便渐渐安静下来——义诊轮到他们了。
面对千事通时,陈雨安依然保持着专业的态度,认真把脉、开方,没有丝毫异常。
千事通临走时还恭敬地道谢:多谢陈大夫。”陈雨安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陈雨安的手搭在下一位工友的脉搏上。
突然,
一直神色平静的陈雨安瞪大了眼睛。
虽然他很快恢复了镇定,
但藏在桌下的左手小指却止不住地颤抖。
原因无他,
只因眼前这位患者的手腕上,
赫然纹着一只展翅的雄鹰!
???
冉老师!
请留步!
同一时刻,
在冉秋叶任教的学校里,
三大爷阎埠贵趁着午休拦住了她。
阎老师?
冉秋叶有些意外,
您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大事。”
阎埠贵笑眯眯地说,
前几天放学时,
我看见我们院的陈雨安来接你?
您是说陈师傅?
冉秋叶眼睛一亮,
原来他和您住一个院子啊!
可不是嘛!
阎埠贵故作惊讶,
雨安没跟你提过?
没有呢。”
冉秋叶摇摇头,
我还以为他一直住在李昌春老师傅那里。”
这孩子真是的!
阎埠贵笑道,
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告诉你。”
话锋一转,
他又问:
我看你们那天有说有笑的,
还牵着手?
你们认识很久了吧?
冉秋叶微微低头,脸颊泛起红晕:其实我和陈师傅认识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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