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卷着椰果的甜香掠过屋顶,顾晏辰忽然侧过头。
指尖划过林晓星露着的锁骨,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你发现没?我们俩的相遇,就像个‘意外案件’。”
林晓星正把玩着他手臂上凸起的青筋,闻言挑眉:
“哦?那顾律师给分析分析,这案子怎么定性?”
“首先,案件性质是‘不可抗力导致的意外相遇’。”
他一本正经地掰着手指,赤裸的胳膊在星光下划出利落的弧线。
“原告是命运,被告是我和你,作案工具是那两场倒霉的暴风雨。
犯罪现场就是这座岛。”
他顿了顿,低头在她肚子上轻轻拍了拍,声音里漾着笑意:
“关键证据有三:一是我们俩湿透的衣服。
二是你藏在树洞里的半块压缩饼干,三是……
这三个正在肚子里旁听的小家伙。”
林晓星被他逗得直笑,伸手在他腹肌上轻轻掐了一下:
“那判决结果呢?总不能让我们一辈子困在岛上吧?”
“判决结果是‘终身监禁’。”顾晏辰故意拖长调子。
看着她瞪圆的眼睛低笑起来,“不过是被爱监禁——
让我们和孩子们永远在一起,不准上诉,不准保释。”
他说着,突然伸手将她揽得更紧,赤裸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
肌肉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进来,烫得人心里发暖。
林晓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像在为这场荒唐的“案件复盘”敲着法槌。
“那‘结案陈词’该怎么说?”她顺着他的话往下接。
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画着圈。
顾晏辰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唇瓣带着星光的凉意,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心尖:
“感谢命运这位原告,虽用了极端手段,却让我在荒岛上,捡到了全世界。”
林晓星的心跳漏了一拍,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又酸又软。
她转过身,指尖描摹着他的眉眼:“那被告林晓星的陈述呢?”
她学着他的语气,一本正经地说,“感谢被告顾晏辰,在我最狼狈的时候。
没把我当野猴赶,还分我烤鱼吃——这大概是命运做过最靠谱的判决。”
顾晏辰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让她侧脸发麻。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腰,惹得她痒得往旁边躲:
“什么叫没把你当野猴?我第一次见你爬树摘野果。
动作比野猴还灵活,当时还想‘这姑娘怕不是岛上原住民’。”
“那你第一次劈柴,斧头差点飞海里,我还以为你是来搞笑的。”
林晓星毫不示弱地回怼,“穿着西装劈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拍荒岛版《律政俏佳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怼”,把初遇时的糗事翻出来当成“呈堂证供”。
顾晏辰说她偷野果时被刺扎到,龇牙咧嘴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小猫;
林晓星说他第一次学钻木取火,弄得满脸黑灰,还嘴硬说“这是战术伪装”。
“其实我当时特怕你是坏人。”林晓星突然收了笑,声音软下来。
“一个人在岛上待了三天,看见你就像看见救星,又怕你把我当成累赘。”
“我也怕你是骗子。”顾晏辰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亲。
“当时背包里只剩半瓶水,心想‘要是这姑娘抢水怎么办’。
结果你只是怯生生问我‘有吃的吗’,眼睛亮得像星星。”
他说着,伸手拂去她头发上的草屑,指尖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现在想想,命运这原告还挺懂浪漫,用一场意外。
把两个不相干的人捆在这座岛上,逼着我们发现——
原来有人陪着看星星,比赢官司还痛快;
原来有人抢你烤鱼吃,比签大单还幸福。”
肚子里的三胞胎像是听懂了这场“复盘”,突然轻轻动了动。
一下下撞在两人交叠的手心上,力道温柔得像在为这场判决鼓掌。
顾晏辰低头,把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听着里面轻微的胎动。
嘴角忍不住扬起温柔的弧度。
“你看,陪审团也认可这个判决。”他抬起头,眼里的星光比天上的还亮。
“他们用胎动投票,全票通过‘终身监禁’。”
林晓星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看着满天璀璨的星空。
突然觉得这场“意外案件”确实是最好的判决。
如果没有那场暴风雨,如果没有这座荒岛。
他们大概还在各自的轨道上忙碌——
他在法庭上唇枪舌剑,她在办公室里改图改到深夜,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等出去了,”她轻声说,指尖划过他的唇,“我们把这场‘案件复盘’写下来。
给孩子们当睡前故事,就说爸爸妈妈是怎么在荒岛上‘对簿公堂’。
最后被命运判给彼此的。”
“还要加上‘关键证据’。”顾晏辰立刻补充,“比如我给你编的草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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