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大船的瞬间,引擎的轰鸣和甲板的晃动让三个孩子同时皱起了眉头。
还没等顾晏辰把他们放在临时铺好的帆布上,老大就率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紧接着老二和老三也加入了“合唱”,哭声在空旷的甲板上回荡,比救生艇的马达声还要响亮。
“怎么了这是?”顾晏辰手忙脚乱地把三个小家伙重新搂进怀里,赤裸的胳膊立刻调整成最舒服的弧度,轻轻颠着哄。
他刚在岛上晒成古铜色的皮肤在船舱灯光下泛着光,肌肉线条随着颠动的动作柔和起伏,完全看不出这是刚才在沙滩上戒备如猛兽的男人。
林晓星被搜救队员领着去做简单的检查,回头就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笑了:“估计是不习惯船晃,跟在岛上的稳当不一样。”
她露着的锁骨还沾着点海风带来的细沙,走过来想帮忙,却被顾晏辰按住了手。
“你坐着歇会儿,我来就行。”
他低头亲了亲老三哭得通红的小脸,嘴里自然而然地哼起了那首跑调的摇篮曲,“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爸爸的肌肉给你当堡垒……”
调子依旧拐得七扭八歪,“堡垒”两个字甚至破了音,像只被捏住嗓子的鸭子。
可神奇的是,孩子们的哭声居然真的小了点,老大抓着他的胸肌,老二把脸埋在他臂弯里,只有老三还抽抽搭搭的,小肩膀一耸一耸的。
旁边帮忙搬行李的搜救队员看直了眼,忍不住打趣:“先生,您这反差够大的啊。
刚才在沙滩上看您跟座铁塔似的,抱着孩子倒比谁都温柔。”
顾晏辰低头看了看怀里渐渐安静的小家伙们,嘴角弯起个温柔的弧度,赤裸的胳膊轻轻拍着老三的背:“没办法,被这三个小家伙‘改造’了。
以前在法庭上,我能把对方律师辩得哑口无言,现在呢?她们一哭,我就只能举白旗。”
这话逗得周围的人都笑了。
林晓星靠在旁边的栏杆上,看着他笨拙又熟练的样子——他会用胳膊肘轻轻蹭老大的痒,会捏着老二的小脚丫晃悠,会把老三举到肩头让海风拂过她的小脸,这些都是在荒岛上练出来的“奶爸绝技”,连肌肉都形成了条件反射,一动就知道该怎么让孩子舒服。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走过来,手里拿着消毒喷雾:“先生,您胳膊上的伤得处理一下。”
她的目光落在顾晏辰胳膊上的旧疤新伤上,有被礁石划的,有被孩子抓的,还有刚才搬东西蹭破的,纵横交错,却被他保养得很干净。
“等会儿吧,”顾晏辰摇摇头,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下抱孩子的姿势,生怕一动又把她们弄哭,“先让她们安稳了再说,小伤不碍事。”
女医生挑了挑眉,没见过哪个大男人对这点小伤这么不上心,对怀里的奶娃娃却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她笑着把喷雾递给他:“那您自己记得喷,别感染了。看您这肌肉结实的,可别被小伤口拖垮了。”
“谢了。”顾晏辰用下巴夹着喷雾,腾出一只手接过来塞进口袋,动作麻利得像玩杂耍。
老大被这动作逗得咯咯笑,突然在他胸肌上咬了一口,力道不大,却带着明显的亲昵。
“你看,这就笑了。”他得意地冲林晓星扬下巴,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育儿成果”,“还是我这‘肌肉堡垒’管用,比船上的软垫子舒服。”
林晓星走过来,帮他擦掉老三挂在下巴上的泪珠:“是是是,顾大律师的肌肉天下第一管用。不过也不能总抱着,等下胳膊该酸了。”
“酸也得抱啊。”顾晏辰低头,鼻尖蹭了蹭林晓星的发顶,声音放得软软的,“你刚检查完说有点晕船,可不能累着。
再说了,我这胳膊结实,别说抱三个,就是再抱个你,也不在话下。”
周围的搜救队员们都笑出了声,有人吹了声口哨:“先生这情话可以啊!”
林晓星的脸瞬间红了,伸手在他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却被他抓住手,按在自己胸肌上:“你摸摸,是不是还挺结实?”
老大大概是觉得被冷落了,突然抓住林晓星的手指往嘴里塞,老二也跟着抢,三个孩子瞬间在顾晏辰怀里又闹作一团,刚才的哭闹早就忘到了脑后。
“你看,这就争宠了。”
顾晏辰哭笑不得地用胳膊把她们隔开,赤裸的小臂肌肉微微鼓起,精准地控制着力道,既不让她们打架,又不会弄疼她们,“在岛上抢奶,到了船上抢妈妈的手,真是本性难移。”
女医生处理完其他事情回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忍不住拿出手机偷偷拍了张照:“抱歉啊,实在觉得这画面太有爱了。
您这肌肉配上怀里的三个小不点,简直是‘铁汉柔情’的最佳代言。”
顾晏辰也不恼,反而挺了挺胸肌,像在展示什么稀世珍宝:“那是,我这肌肉可不是白练的,既能劈柴打猎保护她们,又能当摇篮哄她们,多功能的。”
夕阳透过船舷的窗户照进来,给顾晏辰赤裸的上身镀上了一层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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