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地净土,大片人喧闹,将扎根的蛮兽古禽兽都给惊走。
清灵儿身着红裙,在这蛮夷领土中飘扬,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让大片人咽下口气,其中虎繎脸色涨红,望着被她踩在脚下的平头修士,一时间打不定主意。
“那什么拓博兄!你有什么好的想法?”虎繎偏头,看向壮僧。
“这个……”壮僧语塞,亦有些心虚。
他是一教镇守人的孙儿,虽然有些来头,却是根本不可能与东殿的嫡亲对抗,尤其是对方本身战力通天,让宇文拓博心里更加无底。
“大哥,只能战了!”最终,壮僧出了个馊主意,偏头吆喝众位好汉,“我们众人齐上,料这个小娘皮修为通天,也无法与之对抗!”
宇文拓博说的悍气凛然,却见无人响应,顿时来气。
“怎么了!?都怂了?一个个吃酒说大话倒是吹的一手好牛皮,关键时刻净犯怂!”他大骂,让一个行者邹眉,最终站了出来。
“酒和尚,你说什么了呢?我等皆为莽汉,从小征战沙场,岂能怂呼?”
李德华大喝,一手指着壮僧胸口狠狠瞪去。
他是一行人中的第二个行者,完全不必考虑壮僧,只是认为一群莽汉要合力才能制服一个娇女子实在可耻,心中打定主意,绝对不跟着干。
“该死的!”
两个行者分出立场,让壮僧暗骂一声,随后朝后面一方人招手。
“要跟着我干的,一同来!”壮僧发话,随后放下重磅神弹,“这是东殿的神女,你们这些草莽这辈子也见不到几次!如今她在领土中,身边没有追随者……”
“只要战败他,还不任我们摆布?到时就是东殿老祖追查起来,也不会大张旗鼓,说不定这小娘皮还不会说出去呢……”
壮僧一句话道出,让清灵儿邹了邹眉,随后冷笑一声,亦让景文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朝他望去。
他终于明白这畜生为何这般顺着虎繎,原来是安的这种心思,还口口声声的吆喝虎繎为大哥,说不定真的惹下祸端,虎繎会成为所有人的替罪羊……
“这种畜生……真的坏到骨子里头了……”
景文心里呵斥,他从人堆中站了出来,狠狠瞪了壮僧一眼,让他心底发虚。
“东殿的神女!我兄弟无意与你为敌,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将这事忘了!”景文对着清灵儿高呼,让神女眉头一挑,有些惊奇。
道完这些话,景文就大步朝李德华那走去,与他并列,反对众人其敌神女。
“景子……你,反我?”虎繎见状,震撼了。
他想不出自己的兄弟会在关键时刻不搭把手,一时间百感交集,捂着胸头,一幅吐血样。
“虎子,你要相信我,那就停手吧,这女的……惹不得!”景文叫道,有些痛心。
“谁惹不得了!”
景文刚道出,虎繎就是一次大斥,他听拓博壮僧的话,已然带着一干人杀向清灵儿,在不理会景文等人,要彻底反天,不顾对方势大。
“嘿嘿,让你多嘴!”
临前,拓博壮僧撇头朝景文冷笑一声,就带着虎繎杀向东殿神女,让景文愤怒的想要当场动手,却活活忍住。
壮僧挑拨离间,要害了虎繎,虽然有不少人明白不,可李德华景文却不在列,是一群人中的天才。
“这壮僧……必死!”景文心中嘀咕,瞪向对方背影,已经决定等他出去净土时动手。
景文紧握双拳,等待时机。
他不可能现在动手,那反而会让虎繎更加恼火,说不定会让兄弟两人杀起来,那结果是景文最不愿看见的,死也不想!
“兄弟,看开点,这壮僧必死!”李德华转了转眼珠,若有所思。
他早年独自在凶坟闯荡,算是大有来头,修为高深,是个好助手,却让景文听后摇头,以为这行者要相助自己,斩杀壮僧。
“我兄弟的事,轮不到其他人插手。”
撂下一句话,景文愤愤远遁过去,踏入一个神山,就走向一处阴胡同,赫然是前些天有个老妪数着骨币的那条路,亦是走出净土的唯一路。
然而,就在景文刚遁了过去,却转念一想,忽然明白自己疏忽了一点,又折回原路。
他栖身在净土的一角,望着清灵儿,神情有些复杂,准备袭杀壮僧,敢害自己过命兄弟——虎繎的人,一个也留不得!
……
领土战烟四起,大战一触即发。
壮僧与虎繎并列,身后跟随着大片人,望着娇蛾似水的清灵儿,大口喘着气。
“小娘皮!我等众人镇压你!不想受苦的就当我们大哥的道侣,不然我等必将采取强硬手段!”壮僧大喝,一句话醉翁之意不在酒。
要是东殿神女答应了,壮僧必将第一时间为虎繎祝贺,却不会让对方活到明天。
这是个城府高深的酒僧,根本算不得好汉!
他指鹿为马,之所以选虎繎带着各位弟兄,就是见他涌泉修为,只要反驳自己,就能击杀对方,事后在抱得美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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