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形神种殒命,伴随着一团青烟散向九霄,仙焱劫沸腾,通红火源冉冉升起。
“结束了?”景文邹眉,恪出一口沾肉的血。
他的肉身已经残破不堪,大成的神种实在强横,虽然是演化出来,可威能并不比遗迹的神种差多少,反而多了仙焱护身,更难击败。
火源燃烧,演变成一个金发斗士,,披着战袍,神发随风飘扬,冷嘻嘻的朝景文讥笑。
“彭克尔!”
金发斗士的演化,让景文大惊,随后差点气的吐出口血。
这劫难实在是逆天了,先是演化出一头大成神种,后连彭克尔都被演变出来,最可恨的是连金发斗士的境界都被提升到了内比都修为,根本难以抵抗,修为差距太大。
“怎么搞的,有本事同境界一战呐……”景文苦笑,施展吞耀神通,提升二倍战力作势拼死一战。
他全身只有一幅白骨,肉身被仙焱侵蚀的一点不剩,真要战起来,根本难以招架。
仙焱劫出乎意料的凶横,不给景文一点活路,让他明白,怪不得都说行者脚下一堆骨,说的就是那些渡劫失败的修士。
金发斗士虽然是演化出来,却出奇的强悍,以肉身镇压景文,打的景文遗失几块白骨,差点殒命。
“夏沫的老同学,你就这点能耐?”演化出的彭克尔吐出人言,一部分火源演变成古遗兵,被他持在手中便杀了过去,凶威浩大,让人根本不敢力敌。
“呵呵,虽然是演化的,可这口气还是让人火大啊!”景文狠狠的咬牙,拼死硬撑,一拳砸中彭克尔的头颅,反而把自己的手震出几根开骨,不在硬抗,当下果断闪避,要找一处古地修复肉身。
他没有宝药相助,要是当初蟠桃还在,那定然能耗死这团火源演化的金发斗士,如今却只能强撑,修复肉身后,继续杀去。
“给我镇压!”景文大吼,死耗了半天,攒足了一丝气血,已然拼尽全力,要一击斩下彭克尔的头颅。
他施展吞耀神通,强行提升三倍战力,一拳废了彭克尔的一块心头肉,却已耗敢气血,碟血在大荒中。
“哈哈哈!”
彭克尔大笑,抓起一块被轰废的心头肉,朝远方甩去,化为火源本形,重新演化成一个人。
“什么!还能演化?”望着火源成型,景文震惊了。
这是劫难不给他留活路,一个彭克尔已经够吃一顿,还要在加一敌,一时间让白毛少年咬牙,撑不下去也要死撑,不想殒命在劫难中。
金色的源头愈发璀璨,火源沸腾,演变成一尊战矛人,持着战矛肃立大荒中,与彭克尔并列。
“你是一块磨刀石,却注定只能遗恨大荒中!”战矛人刚一演变,就朝景文道出一话。
他披着一身仙焱战袍,持着战矛横冲过去,横扫四方,连神山都被斩断,离谱的吓人。
“吞耀!”景文硬生生撑起,要增加四倍战力,突破极限,却在下一刻被战矛人挑断一根脊骨,一矛破万法,顿时吐出大口血,撞飞远方的神山。
这天劫太过恐怖,内比都境的强者都难以招架,堪称惊世。
“可恨啊,这劫难是打定主意要我死了,我还未证道,怎能殒命他乡!”景文嘶吼,狼狈不堪的站了起来,持着青殒棺大战两敌。
景文战的无比艰难,身躯好不容易再生的血肉被挑断,连神通都无法施展,被战矛人挑断白骨,连连恪血,面色煞白的吓人,像是黄昏降至。
天劫威能浩大,在大荒古地的附近招引来几个修士,赫然是奈何桥的人,在附近徘徊,恰巧遇到景文渡劫,一时间大喜。
“那白毛小子渡的是内比都劫难?这太可怖了,居然连我等化身都演变出来了,小修士又怎能闯过?”一个战袍人说道,手持的战矛遗留下一幅尸,是刚刚徘徊斩杀的一具人尸,被他甩了出去,撞向劫难中。
“哗!”
那一具尸刚甩向仙焱劫,便在顷刻间燃烧起来,瞬间化为一抹青烟,让红冠战矛人诧异。
“咦,这小子的劫难有点古怪?都快赶上我奈何斗士了!”他发话,邹眉一锁,便骑着神驹杀向前去,要亲手斩下景文头颅。
“将领小心!这小子的底细被我等查过了,据说未修行的时候就取巧杀了一名修士,有些诡异!”一个战矛人提醒,让红冠领头人一惊。
“什么?你说他以凡胎杀过修士?这怎么可能!”红冠领头者惊呼,差点笑出了声。
修士和常人之间存在不可逾越的一座神山,根本无法越境,从某种理论来说,两者也根本不是同一种生命体,不可能存在这种事。
一时间,红冠领头者开始沉思起来,随后大笑。
“那正好!我平日最喜欢杀天骄,这小子就是有天赋,今日也必死!”
说完,红冠战袍人便大笑杀去,手持的战矛瞄准景文头颅,就要一击必杀。
“去!”他大喝,扔出战矛,胯下神驹也踏起前足高呼一声,在为主子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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