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清点点头,有关宋定洲的谜团,似乎都已经找到了答案。
“难怪你在冈仁波齐上看到积雪,那么怕冷。因为你已经被冰封了四百多年,畏寒已经成为一种源自心底的本能。”杨宇清说。
宋定洲点点头。
“那个寒潭有点奇怪,既然里面是水,就还没有达到结冰的温度。有体温的人掉进去,怎么会瞬间结成冰块呢?”寒星回想起刚才宋定洲说自己掉入寒潭被冰封的事,有点疑惑地问。
“就是有体温,才会瞬间被冰封。”宋定洲说,“如果放入的东西和水温差不多,反而不会结冰。其中的原因,我也不清楚。”
“大自然有些事情确实无法解释。”杨宇清说,“比如说这冈仁波齐,向着太阳的一面终年积雪,可是背向太阳的一面却反而没有雪,没谁能说清楚其中的原因。”
“越是神奇,越是向往。”程东看着窗外的冈仁波齐说,“但愿明天翻译的史诗中能有进入香格里拉的方法。”
晚上,方卓将三位喇嘛接到旅店,安排休息。
第二天一早,大家吃完早餐,在大房间里集合。
扎西坐在房间中央,梅朵坐在扎西旁边,三位喇嘛分坐在两侧。
“开始吧!”秦爷说。
“扎西大叔,您接着昨天的开始。”周乔对扎西说。
扎西点点头,清了清嗓子,开始吟唱史诗。三位喇嘛拿出纸和笔,一边倾听扎西的吟唱一边翻译。
半个小时后,扎西停了下来,梅朵将茶递给他。
三位喇嘛将各自的笔记交换了一下,讨论了一些细节上的问题,达成一致之后,其中一位喇嘛走向秦爷,说:“下面,我给大家翻译一下神授艺人刚才吟唱的这一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