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候,只要左恒松自己对外坚称自己是汉人,那他就是由内而外、如假包换的汉人,绝对不会有人质疑。
就算质疑也没用,这个时代的言官,喷人还是很厉害的,没有特别的利益,不会有人主动招惹他们。
“去病,看你上次劝降左恒松的说辞,我还以为你真的想要弄死他呢。”
左恒柏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欧扬,他得知欧扬与巴雅尔的谈话内容后,就一直很后悔请欧扬去劝降——那根本不是劝降,只是去羞辱对方一下而已。
“我是很想恁死他。”欧扬冷冷的回答:“但我得给你面子,我的劝降其实很有效。”
“反其道而行之?”左恒柏笑着说。
一般的劝降,都是威胁加许诺,表示对对方的认可,告诉被劝降者:我们很看重你,你投降就荣华富贵,不投降我们自然也不敢留你。
欧扬正好相反,他直接把巴雅尔的尊严踏在脚下,告诉他:你一钱不值,爱降降,不降死。
这反而让巴雅尔这种自视甚高的青年贵族产生了逆反心理:我比你强!你是胜利者,仅仅是因为你背后的资源比我丰富!如果我也有你的背景,我一定让你仰视!
欧扬的背景是什么?是华夏帝国。
只要左恒松投降,两人的背景就差不多相等了。
“好办法。”左恒柏笑的很开怀,他觉得自己为三爷爷做了一件大好事,弥补了三爷爷今生最大的遗憾。
“至于释放他,我需要再考虑一下,毕竟他现在还是乌尔拉皇台吉,我得想个合适的理由,说服左帅、监军以及军法官和各位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