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小姐,想想大少爷。”
“仪诚?仪嘉?”宁卢氏说道。
佟妈妈说道:“夫人不想就这么死,老爷又不肯善罢甘休,夫人是想把这件事闹僵开来吗?
若是闹僵出来,别人怎么看大少爷,又怎么看小姐,小姐还没有出阁,若是被世人知夫人通奸的事情,小姐的名声也要毁了,怕是很难找到人家。
有哪户好人家会娶一个母亲不守妇道的姑娘?
若是夫人不死,只怕小姐这一辈子也毁了。
夫人,您这又是何必呢?”
“仪诚,仪嘉,”宁卢氏喃喃了两句,终于把手伸向了那瓷瓶。
她握住那瓷瓶,说道:“你说的对,我的心已经和曲封一起去了,我活着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何必非要留着这条命,还要害了自己的儿女。
早点死了,说不定还能在黄泉路上赶上曲封,我们两个也好一起投胎。”
“夫人,老爷说这瓷瓶里的药,见效很快,吃下去,很快就不会痛了。老奴先出去了,过半个时辰,老奴再来。”
佟妈妈出了柴房,对门口的两个护卫说道:“老爷吩咐了,让你们看好夫人,老爷还说,柴房里无论有什么动静,你们都不要进去。
另外,也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包括大小姐。”半个时辰以后。
佟妈妈重新进了柴房,给宁卢氏收了尸。
宁府当家主母死了,对外宣称是暴病而亡。
——
又过了一日,乔安龄到珍珑棋馆来找宁仪韵。
宁仪韵把他带到了棋馆两楼的雅间。
“跌打药和暖水釜,收到了?”乔安龄问道。
宁仪韵点了下头:“嗳,都收到了,谢谢你。”
“不必客气,”乔安龄含笑道。